“老婆,把这个戴好。”立泽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一顶鸭舌帽,就这么直接扣到了你头上。
平时你是很嫌弃他的品味的,当然今天的这顶也不例外,不过你现在一心在受了伤的安德鲁身上,根本就无暇顾及鸭舌帽好不好看的问题。
“嗯。”你们发现安德鲁的病房外多了很多人,你猜他们应该都是刻意隐瞒身份的新闻媒体或狗仔营销号吧!
“不好意思,病人目前需要休息,未经许可,还请你们不要进去。”站在病房外头的也是名警察。
“警察大哥,我们是安德鲁的助理,你看……”立泽连忙释出安德鲁的医护卡,“我这是替他送卡片过来的。”
“行吧,那你进去,小姑娘就在外面等着!”警察打算只放行立泽一个人。
“警察大哥,她也必须进去的。”仗着人高,立泽轻易附在警察耳边低语道:“她是安德鲁醒来后第一个想看到的人,拜託你帮帮忙啊!”
不得不说立泽的娃娃脸在此刻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警察看他诚恳,还是点头同意了。
这边一放行,其他坐在椅子上守候的媒体记者们也开始想用同样的套路混进病房,可惜他们提不出任何佐证,始终被警察给挡于门外。
你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安德鲁全身上下缠绕着白色绷带,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溃堤而下。
“呜呜呜……安德鲁……”你趴在病床前,“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安德鲁才刚结束手术,人自然还是昏迷不醒的。
之后,白允霖来到医院探望,但也同其他媒体一样,被拒绝于门外面。
“立泽,安德鲁情况如何?”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白允霖直接打电话询问。
“安德鲁还没醒,我看绷带缠的地方挺多的,那群人下手还真不留情……”立泽怕吵到病床上的人,还特地跑去厕所讲电话。
“嗯,我先去帮你们买餐盒,你注意霓裳。”白允霖交代着。
转身离开医院,白允霖又给辛周拨了通电话。
“我刚从警局录完笔录,那五个人的笔录我想也已经录完了才对,你想办法看能不能听到他们的供词。”白允霖道。
“好。”顿了下,“要通知安德鲁的家人吗?”
“可以,这件事我来吧,你把联络方式给我。”拿到安德鲁欧洲家人的连系方法,白允霖又打了一通电话。
“喂,请问哪位?”接电话的似乎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老人家您好,我是安德鲁的室友,有事想找他的家人。”白允霖礼貌出声。
“我是他外婆,小伙子怎么称唿?”原本还说着英语的老人家一听到对方是自个儿孙子的室友,立马转换成华语。
“外婆好,我叫白允霖。”白允霖礼貌地自我介绍,“嗯……很抱歉要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安德鲁今天下午……遭到五名黑衣人围殴……”
“小伙子你说啥?”安德鲁的外婆瞬间中气十足,连音阶都高了不只八度,“你说安德鲁怎么了?”
“外婆您别激动,安德鲁刚刚手术结束,已经脱离险境,只不过目前人还没醒过来。”他极力安抚着老人家。
“小伙子,你说你是他的室友,那你知道打人的是谁吗?”外婆毕竟见过大风大浪,既然孙子没有立即的危险,那么她现在就想知道胆敢把她最疼爱的孙子打成重伤的究竟是哪来的王八蛋!
“打人的那些人当场就被警方逮捕了,可幕后主使者是谁,我并不知道。”虽然那个人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