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九身子一僵,刚酝酿出来的睡意顷刻消散,他掀开黑眸,眼底发沉,怔怔的望着阿瑢的睡颜。
她又把他当成她的情郎了。
阿瑢故意要膈应太九,仍在不停的唤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腹部摸索着,挑逗着,嘴里娇媚的呻吟道:“宴之哥哥,阿瑢想要你,快给阿瑢……”
太九被阿瑢的举动弄得愤怒不已,她把他当成什么?一个可以在她寂寞时,给她消遣的替身吗?
真是可笑,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听着她的呢喃,脑海里又幻想出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娇喘的模样。
胸口闷得慌,连抱着她,都觉得膈应,太九松开阿瑢,沉着脸,起身穿衣,生气的拂袖而去。
太九走后,阿瑢睁开眼眸,唇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她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接下来,好几天,太九都没有出现过,阿瑢倒是乐得清闲,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
太九觉得阿瑢总是把他当成那个什么狗屁的“宴之哥哥”,这很伤他的自尊,他不愿做一个替身,即使夜里又失眠了,也倔强的不想去找阿瑢。
他又回归了屋里的那张软榻,这张曾经被他嫌弃的软榻,现在成了他每日的栖身之所。
软榻后面的柜子上放着几本阿瑢曾经看过的话本,夜里入睡前,太九觉得有些无聊,便拿起来随意的翻了翻。
看到页脚下有一行娟秀的字迹时,他蓦地愣住了,隐隐还能看到上面有几滴干涸的泪痕。
太九和六姐的故事127、宴之哥哥,你终于来了
127、宴之哥哥,你终于来了
“郎君无心,几度错认,愿尽早离去,不做他人身。”
太九细细读着这句话,心尖一颤。
“几度错认,不做他人身?”
所以那天早上,她哭的那么伤心,是因为他叫错了名字吗?
阿瑢哭红的双眼又在眼前闪过,太九不禁想起,那天从她眼里看到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极其深沉的悲伤。
那种悲伤,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单纯被错认而流露出来的悲伤。
他甚至能感到那双眼睛里饱含的伤痛。
她那么在意他叫错名字,哭得如此伤心难过,泪水将胸前的衣衫都洇湿了好大一片。
这是不是说明,她其实……对他有着很深沉的感情。
她心里很在意他吧,是不是也喜欢他?
肯定是的,不然,她不会哭得那么伤心的。
太九有些欣喜,但又有些懊恼。
都怪他,当初没有对她上心,伤了她的心都不知。
先前与她共寝了数月,他从未听她在梦里喊过哪个男人的名字,为何最近频繁出现别的男人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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