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tui!
一听就是心虚了, 你还不如叫顾氏呢!
四爷摸摸她平坦的小腹,听她这语调也不见生气, “爷折腾人?是你折腾人还是爷折腾人?安安和甜果儿才多大,你就拿她们作筏子?”
要不是现在天儿还热着, 太医说俩格格的体格甚是强健, 甚至过度胖了要适当活动,他才不会饶了这蠢东西!
就算爷暂时不能允诺, 你也不能把爷的格格们照猪养啊!
顾盼一听就不乐意了:“您这是什么意思?妾什么时候把孩子照猪养了?您瞧大格格,叫福晋养得珠圆玉润的多好看呐!难不成爷想要闺女们都是骨头架子?”
“对了,您说暂时不能允诺?”顾盼从猪上头转移了注意力,“您可是皇阿哥!万岁爷亲子!”
而后眼泪汪汪的控诉他:“怎么可以骗人!”
不管不顾,先哭了再说:“……妾可真是命苦啊!”
四爷就抱着人坐在腿上, 锃光瓦亮的脑门都给急红了,“你都那般喜欢爷了,爷难不成还能辜负你?”
“瞧瞧前头几个,李氏闹成那样,现如今年纪大了,露出本来面目,知道大格格过两年要出嫁,都不稀得招待爷了。”
福晋呢?倒是一如既往的贤妻,这个不能比。
“……便是宋氏,女儿出生后都没兴趣多瞧爷几眼!”
“如今就剩你一个对爷情根深种的,爷是那等没有真心之人?”
顾盼:……
“爷,您明白妾的心意就好!”顾盼哭叫着一头扎进他怀里。
亏了孕期激素的分泌,哭的哇哇的,特真实!
一边哭一边哀叹自己倒霉:四大爷你有毛病吧?谁特么的对你情根深种了?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完成了自我攻略的啊!
那小眼泪,把四爷急的手忙脚乱的哄她都不管用:“别哭了……爷努力拼一拼,往后叫弘晖袭了爵位,爷多立立功,给咱们的孩子多留点好的……”
顾盼眼泪更多了:这时候还记得你的嫡子弘晖,你有个锤子的真心啊!
老天爷啊,鲨了她吧!
对着四爷这张路人脸尬吹胡吹就够折腾人的了,他现在还脑子不正常的觉得自个儿对他情根深种了,这要是哪天发觉不对,自己娘几个还不得坐冷板凳啊!
哭了好半天,才抽抽噎噎的停了下来。
娘的,又是拼演技的时候了!
自觉承担起娘几个一生重担的顾盼抬起了头,硬生生把自己凹成了八字眉:“妾倒是不在乎这个,妾只是感动,感动爷……明白了妾对您的一片心意。”
四爷瞧她这样,眉头拧的死紧:“爷让苏培盛叫府医过来?”
顾盼啊了一声,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四爷就叹气:“也就是你有一片痴心了,要不然爷都看不上你。”
“你瞧你以前多好?怎么哭得丧里丧气的?”他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你的心意爷早就知道了,你倒也不必藏着掖着。”
顾盼一哽,就听他继续:“这日子说快也快,待往后咱们老了,爷定是要跟福晋在一块儿的,你呢……爷也舍不得拘着你。若是咱们有阿哥,你可以老了后跟咱们儿子一块儿当老封君过舒服日子。”
顾盼脸色木木的:“所以呢?”
“所以啊,要多笑笑,开心的过。”四爷摸着她手,“老了以后爷可舍不得你还在福晋跟前立规矩,你又对爷这么痴心,爷能舍得你日日相思?”
顾盼:……
转头招呼外头的人:“石榴,叫善喜准备些爽口的小食。”不行了,今个受的刺激有点大,得吃点东西压压惊。
四爷就摇头,马上又要当额娘了,还是这般贪嘴。
第二日,送走了脑回路异常的四爷,顾盼看俩闺女哒哒的挪过来,就问:“额娘要生小宝宝了,你们喜欢吗?”
安安张嘴说了欢欢两个字,毕竟这会儿才十四个月,只能单字或是叠字的往外秃噜。
甜果儿一如既往的直接,转头拿屁股怼她额娘,还不忘放个屁。
顾盼笑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跟吴嬷嬷算起了预产期。
吴嬷嬷想着上回八月份坐月子那个难受劲儿,就说了:“这回倒是好些,应是能在六月下半旬左右。”虽也有些热,可比八九月份好多了。
因着孕事,其他有孩子的好说,倒是新来的钮祜禄氏有点坐不住了。
耿氏大了她一岁,特老实,福晋说她年幼不宜伺候四爷,她就老老实实的听着,每天带着自己的两大食盒各家去窜门,一个多月就混了个脸熟。
钮祜禄氏不一样,她跟福晋是一个路子,长相气质都还挺端庄。
但福晋那边名正言顺,又有四爷的敬重,自然是不同。
所以她一个小妾长得太端庄了难免叫四爷觉得别扭,再加上她年纪还小,四爷又不是有特殊爱好的,对她自然不感兴趣。
这不,在没有明显优势的情况下,钮祜禄氏一边放不下自己大姓后裔的姿态,一边又试着模仿顾盼的路子,打算先承了宠再说。
至于福晋说什么年幼伺候爷容易伤身子的话,她觉得这是福晋在防着她。
毕竟自家阿玛的通房丫头也有年纪小的,那些个小蹄子精明的很,也没担忧过这些。
再者说,哪个嫡福晋能看得惯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