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哥哥,你拼一块,我拼一块。”
其实我是想去催傅余野可以走了的,但是看到这个场景,又有点不忍心。
于是便去了外面,院子里,谭老先生坐在椅子上喝茶,太阳出来了,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
他看见我,朝我招招手。
我便过去坐在了他旁边。
“我给你把把脉。”
他伸手在我脉上搭了会,便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思虑过重,晚上睡不好吧……”
在他面前,我总是说实话的。
便说:“是的,失眠也是老毛病了,就是最近又严重了……”
他又搭了会,睿智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被他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
只听他慢声说:“身体是自己的,如果自己不爱惜,喝再多的药也没用。”
他收回了手,看着院子的光景,了然地说道:“待会我给你写个方子,你本来就气血亏损——”
说到这,他顿了顿:“还是要做好措施。”
我足足反应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
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只能讷讷地应着。
谭老先生也看出了我的尴尬,没坐一会就抱着茶杯去外面遛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