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你叫我干嘛?”
“你进浴室那么久不洗澡,在干嘛?”听到顾砚山喊着调笑的声音,宋真意才知道他是误会了。
可是坦白事实,他刚刚在观察自己的身体,不是更令人尴尬的事?
误会就误会吧,宋真意色厉内荏的吼道:“不关你事。”
但因为声音灌了蜜,像小猫张着爪子的撒娇。
幸好顾砚山放过了他,他甚至能从磨砂玻璃门的影子上,看见顾砚山是双手插兜走的。
等他出来时,顾砚山的视线锁定着他。从头看到脚。每一笔一划都用力,恨不得把他剥开。
宋真意拢了拢胸前的浴袍,这才知道gay和直男的区别。
直男从来不会有这方面的心思。
但是gay,会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视线。对于这样的视线,他不仅有满足感,而且心动。
顾砚山进浴室前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哑声道:“等我。”
宋真意确定他的恶趣味又上来,有人的时候他就是最大的靠山,温柔动人。
没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调戏欺负自己,看自己害羞,尴尬。
最可怕的是,宋真意认为他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强势,不是故意吓自己,而是他的本性,平常他都在压抑自己。
可这些想法,他无法和任何人交流,更不可能亲口去问顾砚山。
无聊的待在床上。
顾砚山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了。宽肩细腰,包裹在浴袍下鼓囊囊的胸肌,一双过长的双腿。水滴从清爽俊郎的脸庞流过脖颈,又顺着起伏的线条流过蜜色的胸膛。
宋真意不敢看他幽暗的眼神,脚趾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往后退了退,当意识到他自己在床上,他的行为就像在等待那啥时…
他的身体轰的全红,还如热水浸泡时透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