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淫荡的女人,阴蒂才会肿硬如石子。然然,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
“嗯嗯……都是叔叔的错。”她委委屈屈开口,含了泪花的眼眸里有微微光亮,“明明是你的错,嗯……嗯呃……”
“怎么总爱哭?”他吮去女孩眼角温热的眼泪,轻哄:“都是我的错,我的错。然然,爸爸插穴的力道合适吗?小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合适……”坚硬的肉棒在穴内前后抽动,将阴道里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捣得粘稠,拉出时紫黑粗糙的棒身上裹着无数条晶莹水线,又插回去,混合着水液重新搅合在一起。
“嗯嗯嗯啊,只要是叔叔的肉棒,怎么插小穴都是合适的。”她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只知一昧重复:“合适,合适……”
他们又如往常般做了一个小时,结束后,严临琛抚摸着女孩圆滚滚的孕肚,薄唇覆在上面虔诚地亲吻。
孕期内,叶然较怀孕前更加丰腴雪白的身子令男人食髓知味不已,奶团肥硕,孕肚高挺,肩背和四肢却仍旧是纤细的,她还真是只大了奶子和肚子。
怀胎九月,她在次年的夏末顺产生子,婴儿过几个月五官舒开之后,长相就像是小版的严临琛,眼珠乌黑,睫毛长而密,粉雕玉琢的任谁见了都想捏捏那张小脸蛋。
半夜里孩子哭了,闹着要吃夜奶,新聘的月嫂抱着孩子站在主卧室门口用力扣门,她头勾得很低,一张不再年轻的脸胀得通红。
这间属于雇主的卧室里总是充满浓厚的淫靡气味,还有女主人彻夜不息的娇喘。
有时候她从门口经过,从虚掩的门扉间总会窥见两具嵌合一处的肉体,两个大屁股叠成了葫芦,男主人结实窄臀骑在另一个雪白屁股上耸动不休。
“把孩子给我,半个小时之后再过来。”门开了,下身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主人接过啼哭的幼儿,转身进了房间。
大床上的女人还在骚媚地扭动屁股,臀瓣因为菊穴里被插入了一根粗壮假阴茎而扩得很开,菊穴的褶皱消失不见,满屁股都淌满了肠液。
她的整个下体被蹂躏的惨兮兮的,阴毛糊了白浊黏在嫩穴两侧,连阴核也被吮肿充血。男人的视线一落在那处,视线腾地火热无比。
“怎么又哭了?”叶然想给孩子喂奶,又被后穴里塞着的大东西弄得浑身酸软,她绵软的嗓音令严临琛心尖一跳,只听她软软的哀求:
“叔叔,把假阳具拔出去,受不了了……”
自从身子养好之后,隐忍多时的严临琛在重新开荤的那一夜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她成了男人掌心里一团能随意玩弄的棉花,被揉捏得化为飞絮。
怀中的儿子哇哇哭叫,严临琛忍着生理冲动将那根橡胶阴茎从叶然菊穴里拔出,他占有欲极强,不只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连性事上,这根假阴茎也是照着他那根的模样尺寸定制而成。
“都怪你,让儿子饿了这么久。”叶然嗔怪,心疼地从男人手里抱过哭叫不停的幼儿,手指夹着红通通的乳头塞进那小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