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程延之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屋子,没有一丝睡意。
可能是他晚上吃了鹿肉,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让他燥热难耐,无法入梦。他想到表哥半个时辰前打趣他,要塞给他一个婢女,不由得眉头紧皱。
良久,睡不着的程延之伸手摸向下身,碰到自己变硬变大的阳具,抿着唇上下撸动它,希望尽快完事。
阳具得到刺激,更大更硬更长。
就算隔着一层亵裤,程延之也能感觉到,阳具散发着热量,渴望更多抚慰。
如果把手伸进亵裤里,会更舒服吧?
但程延之厌恶地否定了这个念头。
他自渎的目的不是寻求欢愉,是为了纾解情欲,然后尽快入睡。
约摸一刻钟过去,程延之缓缓松开手,吐出了一口浊气,俊美无俦的淡漠面容染着叁分艳色。
搞定了。
但是亵裤被弄脏了,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精液气味。
烦!
程延之起床,点亮蜡烛,换掉身上的亵裤。
“呜——”
窗外传来夜猫子诡异的叫声。
程延之拿起脏亵裤,思索着如何处理。
他是程家少爷,不必亲自洗衣,但亵裤这等贴身衣物……
想了想,程延之把亵裤迭起来塞进衣袖,端着烛台出门找水洗亵裤。
这里是山中别院。
前段时间,陆家大公子亲自上门邀请他打猎,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他的妹妹程锦年想来玩,他便和她来了。
别院建得小,她住在他隔壁屋子里,已经熄灯入睡了。
程延之将脏亵裤洗净,拧干水,再将亵裤抖开,运转体内玄功加热手掌。潮湿的亵裤冒出白色的水蒸气,迅速恢复干燥。
他面无表情地将亵裤迭好,放进衣袖内,原路返回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程延之想到程锦年,迈了几步来到妹妹的门前,侧耳倾听。
他妹妹娇生惯养,没吃过苦,住在陌生的别院可能不习惯。
屋里静悄悄,程延之正要离开,忽然听到被褥摩擦时的声音,以及……
“啊哈……”
这是程锦年满足的叹息。
她还没睡。
她在干什么?
程延之觉得妹妹的叹息有点奇怪,轻声说:“年年?”
“嗯?”程锦年给了他回应,她的声音听起来慵懒娇媚,与他印象中的不一样,“哥哥找我有事?”
“没事。”程延之看着房门,屋里黑乎乎的,他妹妹从来不怕黑。
“你早点休息。”屋里的程锦年说道。
“好。”
在走之前,程延之停下脚步对妹妹说:“年年,有事就叫我。”
程锦年应了一声。
他回房间了。
屋子不大,床被屏风隔开。
程锦年平躺着,伸直了两条腿,抽出亵裤里的手。
指尖湿润,沾着少许她分泌的黏液,她好奇地闻了闻。
有点涩,但是不难闻。
她夹了夹腿,大腿和屁股能感觉到亵裤湿湿的,衣物贴着皮肤,并不舒服。
不过,自渎很舒服,她很喜欢。
为什么她哥自渎时一脸嫌弃?
程锦年掀开被子,坐起来脱掉亵裤,光着下半身看向墙壁,心想:难道自渎对他来说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
墙壁后是程延之的房间。
也许他猜不到,当他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她正躺在床上自渎。他的倾听令她倍感刺激,手指只是揉了蜜豆两叁下,她便得到想要的极乐。
他可能不会知道,她的目光能穿过墙壁看到他的房间。他盖着被子套弄他的肉棒,脸上是什么表情、肉棒是什么颜色、什么形状、什么长度、射了多少……她看得清清楚楚。
……程锦年发誓,她不是故意偷窥哥哥的。
她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好奇隔壁房间的哥哥是睡着了还是没睡,就往他房间里看去。
结果她看到他在自渎。
好奇之下,程锦年看完他自渎的过程。
他的肉棒射出了白浊之物,他的表情似乎很快乐,又像是痛苦。随后,他露出懊恼的神情,仿佛在后悔他做的事。
所以,他究竟是快乐还是难过?
没有摸过自己的程锦年试着摸了摸自己,摸到蜜豆,爽得大脑放空。
这事唯一的不好是她摸得累。
程锦年抬起腿,用脱下来的亵裤擦拭腿根处,把小穴里流出来的黏液统统擦掉。布料碰到敏感的蜜豆,似触电,浑身酥麻。
她缩了一下,丢掉亵裤,招招手。
床底的箱子自行打开,混在衣服中的亵裤飞出来,穿在她身上。
这天晚上,她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程锦年和朋友一起去打猎,她哥哥对打猎不感兴趣,留在别院里。
她们追着一只白鹿下山,遇到了陆家大公子的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