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听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说,当年那个李元恒为了追求令堂,直接登门来一出生米煮成熟饭,要不是你太狠,李元恒就将令堂弄到手了。项警官,你从来都没有问过令堂,她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令尊的事吧?”
我忍不住浑身颤抖:“你说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亲眼所见!”那狗男人趴在我母亲床上,难道我会看错吗?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那一定是故意给你看的。你从来不涉足他们的圈子,不知道那些人为了排挤你的父亲,到底都做了什么!过去了那么多年,尊祖父兜兜转转还是希望立你为继承人,而你只是一味地拒绝,还觉得这是在给父亲出气……未免可笑。”
雷恩的成熟就在于,他在教训人的时候不带色彩,仿佛他只是一个不偏不倚的旁观者。
我仔细回忆那一幕,为了捉奸在床,我傍晚回家,狗男人在床上,母亲在转角处接听电话,那李元恒逃跑,我去追,在我朝他脑袋砸下去的时候,有人闪了出来……
我当时被母亲那句“你爸爸死了”喊住了,但我很清楚地记得,有人出来替李元恒接棒!
假如那一棍真的砸下去,我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你们两个好了吗?”车后座钻进来了个人,是火气不小的罗骏,“一整天的,我都把三份咖啡都喝完了……什么时候还我木木哥哥?”
雷恩:“不好意思,现在是我当家做主!”
罗骏最是不满意,他千里迢迢从国外回来,结果看到的不是凌云木。
我将油门踩得轰轰作响,“雷恩,你是真的不走是吗?”
他大概没想到我恢复得这么快,“项警官,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还这么对我,太伤人心了!”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这种状况,我可不敢把凌云木交给你……搞不好要失身……”
“真的不走?”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