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头凝视他,一本正经地说:“本,请记住你的一言一行用的都是凌云木的身体,我不希望他对我说这些话。”
“他就不能骂你?”
“对,他不能骂我。”
“为什么?”
“因为,”我将烟头扔了出去,正中垃圾桶,“他是一个斯文人。”
车开了,朝着出城的方向,日昭新村是我们这次旅行的目的地。去那里,必须带上凌云木。尽管对日昭新村的走访早就进行过了,我还是觉得应该带凌云木亲自回去看看,尽管发现新线索的机会微乎其微。
日昭新村如今被包装得太完美了,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撕开她美丽的外包装,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腐烂。
当吉普车离开荛山精神病院门前空地,楼上一双窥视的眼睛方隐入帘子后头,黑暗中发出一声森然的冷笑。
我忍不住在本面前将凌云木夸上了天:“端方雅正,放在古代那就是一个翩翩公子,你呢本?你知道斯文二字怎么写吗?”
“你以为我不识字?”本很生气,活生生将凌云木那双恬淡的眸子瞪成了一双狼眼。
我哭笑不得:“你看过凌云木写的字吗?”
“当然!他的字瘦巴巴的,跟他的人一样。”
我下意识地垂下视线看过去,白衬衣永远也穿不好,贝母扣开了好几个,肌肤白皙,锁骨曲线平滑,胸|部的侧缘在若即若离的衣襟里隆起一抹性|感的弧度……
“难看死了!”本喋喋不休。
我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发现又有些扎手了,“咳……为什么你和雷恩都这么喜欢诋毁凌云木?”
“他活该!”
“他怎么就活该了呢?”
“他……”
才发现我在套话的本忽然闭上了嘴巴,然后满眼嫌弃地看着我,我笑吟吟地回视他,“饿不饿?”
他被我唐突的问话噎住了,没反应过来。
“早上没吃早餐,又惹事去了人民医院,被抓回精神病院肯定没人照顾你的肚子,你不饿吗?”
被我这么提醒,他才摸着干瘪的肚子,继而一脸郁闷,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外面饭馆很多,五颜六色的。
“到前面停一停,我去买点吃的。”郝爱国叮嘱我拿收据,他知道我卡上没什么钱了。
本斜睨着我,直到我打包回来,我以为他迫不及待没想到他一把推开,“什么玩意,又给我下|毒!”
我无语了,“干正事,下什么毒,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吗?”
“你就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