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你就留在这里歇着,我自去给父皇请安就好,不用担心哦!”陶昕承紧紧的握了握楚嫣的手,感觉到了些许柔润,才为她掖好了被脚,起身要走。
“我也去!免得被人诟病。”
“不用!嫣儿,就在这里歇着,有母妃陪着,不会有事。我去去就来。”陶昕承安抚这楚嫣,回身看着贤妃,弓了弓身子,就出去了。
“嫣儿,怎么了?不会是太累了吧?”贤妃很是疼惜的,坐在了楚嫣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觉得有些薄汗,忙叫李嬷嬷去打盆水来。
“阿娘,不用那么麻烦了!楚嫣只是觉得有些难过,这会好多了!”楚嫣不敢说,那一对短刃的出处,更是无奈的记得,哥哥以瑾出事的时候,身上扎着的就是这把短刃的一柄,她问过陶祁,可是他居然说是丢了,楚嫣觉得自己就是傻,就那么轻易的信了他了。现在想来,他是早就知道了,有意看着她派遣了人,去暗杀陶昕承,却把那把短刃插进了哥哥的胸膛……
“嫣儿,你这是怎么了?”贤妃错愕的看着,楚嫣眼里汹涌的泪水,很是担忧了。
“嫣儿,你这是怎么了啊?阿娘很担心的!”贤妃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紧紧的抱住了楚嫣,用李嬷嬷拿来的湿布子,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自己也是看着忍不住了,落下泪来了。
“好孩子,你说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承儿欺负你了?阿娘找那个臭小子算账去。”贤妃是真的心疼了,她很清楚新婚之夜,楚嫣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对她的疼宠,应该是没有什么的,可是这丫头,为什么就哭成了泪人了?贤妃心里紧紧的,虽然摸不着头脑,也还是抱紧了楚嫣,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了她的锦绣衣袍。
“阿娘,我没事的!就是觉得对不起王爷,对不起阿娘!”楚嫣很努力的压抑着心里的悲鸣,仰起头来看着贤妃的脸,拿过了湿布子,自己擦着脸,很是担心,一会陶昕承回来看着,要怎么解释。
“嫣儿,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阿娘么?阿娘虽然难得出这宫门,却也还是知道一些人情世故的,用的着阿娘的,尽管说可好?”贤妃抱着楚嫣,心肝宝贝的叫着,疼惜的什么似的。
“皇上驾到!承王爷驾到!”门外传来路全福嘶哑的声音,想是要给聚贤宫的人都通个信,路全福的声音有些高亢。
“我们去接驾!嫣儿,你不要动!”贤妃按住了要起来的楚嫣,自己带着李嬷嬷准备出去了,没想到陶義已经带着陶昕承走了进来,挥手让贤妃他们免了见礼,。直接就走到楚嫣的床边了。俯下身看了看楚嫣说。
“嫣儿就不用多礼了。朕听说你在御花园病了,过来看看,可好些了?”陶義也只是看了看,转身就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了一眼陶昕承。
“父皇,儿臣不会哄你的,嫣儿如此,不宜在受刺激,正好奇朵又失踪了,这礼就算了吧!娶了她,也是害了她,还不如……”陶昕承躬身站在陶義身边,也不看他,只不过态度已经很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