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但说无妨,本王一定听魏国公的交代。”
三皇子陶昕承觉得自己实在对不住魏国公,此刻姿态放的甚低,根本不像是个王爷在和一个大臣说话,倒是像极了事事任凭处置的样子。
“王爷,王妃,小女与王妃甚为要好,仅凭四皇子的事情上,老夫就已经看出来了,所以这次老夫主动向皇上提出,让小女去大陈国和亲,也是存了个保全王爷的心思,皇上虽废了王爷的太子位,却也是保全王爷的一种方法,大陶皇位将来还是秦王的,可是秦王若想这个皇位能够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明天早朝还是要主动提出来隐居,从此不过问朝事,也才能不引起其他皇子的猜忌。”
魏国公的一番话,说得已经很透彻了,可是这样不合常理的一个提议,不光三皇子陶昕承不理解,项楚嫣同样也感到疑惑,看着魏国公的时候,只感觉这个朝中重臣,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魏国公,本王不是太理解,为什么本王要主动提出隐居呢?父皇会允许一个皇子不问朝事吗?”
三皇子陶昕承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如果不问朝事的话,将来又怎么保证那个皇位就是自己的呢?
“秦王须知,秦王这次战场失利,定会被四皇子陶御宫联合朝臣打击,若是朝堂之上起了争执,皇上就算想保秦王,恐怕也是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而如果秦王主动引咎提出隐居的话,四皇子无论联合了多少朝臣,都只会让皇上更加猜忌四皇子,秦王隐居京城,虽说是不过问朝事,可京城是个什么地方?什么消息还是秦王打听不到的呢?”
魏国公耐心的解释了其中的利弊,这个方法虽然不合常理,却是个最好的自保的法子,谁又能把一个与世无争的皇子怎么样呢?说是隐居,可实际上,朝臣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只要皇上同意了,朝臣们自然也就清除了,到底谁更得圣心。
虽然三皇子陶昕承并不是太了解魏国公的意思,但是因为心里对魏国公有愧意,还是不明不白的点了点头,魏国公毕竟是朝中重臣,他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在的。
所以,在第二天的早上,当早朝的时间到了以后,项楚嫣也陪着三皇子陶昕承一起,乘坐一辆马车,来参加这个特殊的早朝,只是项楚嫣还像以前一样,三皇子陶昕承去大殿早朝,项楚嫣就在马车里等。
就在朝堂之上,四皇子陶御宫,可谓是下足了功夫了,大批的御史言官,都在拿着三皇子陶昕承战场失利的事情,一起上本弹。劾三皇子陶昕承,朝堂之上顿时吵成一片,皇上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可是弹。劾声依旧不断,三皇子陶昕承,现在总算是知道了,昨天晚上,魏国公特意跑一趟秦王府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在这个朝堂之上独善其身。
“父皇,此次战事失利,完全是儿臣一个人造成的,儿臣愿引咎请辞,隐居在京城秦王府中,从此不过问朝中之事,只求保一个富贵王爷的生活。”
三皇子陶昕承在此刻站了出来,就按照昨天晚上魏国公的嘱咐,说了这样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