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肖绒反而很骄傲,“她当然值得人喜欢。”
容谜:“……”
“不是那种喜欢。”
肖
绒:“你不是那种喜欢。”
沉默了好半天,像是一场拉锯,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直到容淮回来,才捡起之前的话题。
“容谜让我别可怜她,可是如果当初……”
可是没有如果。
时间是最残酷的东西,过去的都会过去,而你永远回不到过去。
她最后只能叹口气,“我感觉她好像不太想活下去。”
这种感觉在肖绒跟容谜相处的时候就似有若无,容谜的气质很阴沉,跟肖绒偶尔的忧郁不一样。
她的形容又因为消瘦而显得更枯败,总给人一种将行就木的感觉。
那双眼没有波澜,偶尔对视,都像是石沉大海。
“她好像从小就这样。”
荆天月从旮旯角里扒出少得可怜的关于容谜的记忆,印象里那个浑身湿透的小朋友也这样。
半死不活,不是被淹的,纯粹就是那个死样子。
跟嗷嗷大哭的容淮比简直毫无兄妹相。
说了一声谢谢姐姐就没了。
“肖绒,你不准对她太好,我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