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差点被扑倒在地。
肖绒整个人贴着她,从后面抱住荆天月的脖子,一口亲在荆天月的脸颊,“我这么好,我当然很好。”
荆天月笑了一声,“我怎么记得你以前不这样。”
肖绒松手,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队长今天还说我越来越贱了,她怎么这样。”
荆天月:“是有这种感觉。”
肖绒鼓着脸,荆天月伸手帮她解胸罩,还没完全解开,肖绒就拥了上来,浴缸还在放水,莲蓬头被肖绒用另一只手打开了,直接扫射。
荆天月的衣服也被打湿,肖绒笑了一声,手扶住她的腰,凑过去叼住荆天月的耳垂,说:“可是队长说我走清纯系不骚很吃亏。”
“你的确和以前相比变了很多。”
荆天月撩起肖绒的湿发,直接把人按进浴缸,钝钝的声音,伴随着四溢的水,荆天月的衣服紧贴着身体,乳贴早掉了,在缎面上印出一个点,被肖绒隔着衣服咬住。
肖绒的胸罩飘在水面声,有人扯掉了她湿透的内裤,不知道碰到哪里导致她整个人往后仰,后脑勺差点磕
在浴缸上。
“你……你说我太……太好了,”肖绒眯着眼,浴室的雾气蒸腾了她的面庞,带着点粉,声音都失去了清润,“我是因为你……”
她们贴在一起,接吻在水声里断断续续,她脑子明明空白一片,却在换气的缝隙努力地说:“因为你才那么好。”
荆天月笑了一声,她的嗓音本来就有种低回的性感,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更是如此,像是要钻进对方的身体不死不休。
“要是哪天你遇到更好的……”
“不会的!”
双人浴缸很大,肖绒听到这句话一个激灵,恶狠狠地翻了个身,前胸蹭着荆天月的,明明身体都泛着粉,非要呲个牙表态。
荆天月点上她的嘴唇,评价了一句:“牙口不错。”
肖绒的头发贴着脸颊,她的骨相很好,不是男生女相也不是女生男相这种绝对的判断,而是介于之间,像是晨雾拨开,浓淡相宜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