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道:“这样吧,反正这几日你一直住在这里不走,以后每天等我忙完手头的活计,都过来教你认一些字吧。”
“好啊。”我笑:“那就多谢啦。”
此后数日,我才知小姐姐名为女苑,是当地一位乡绅家的女儿,上过私塾,认识很多字。后来家道中落,她才来客栈谋生活。
女苑为我找来很多书,有带画的,也有不带画的。但一般情况下,我只挑带画的看。她便笑我偷懒,学得不认真。
我道:“女师父,带画的也已经够为难我了,也许…也许我的脑袋是榆木疙瘩,就是开不了窍呢?”
女苑装模作样拿戒尺轻轻敲我脑袋,笑骂:“滚!哪有人的脑袋真是木头?即便是木头,经过我的调|教,也保准开窍喽!”
“呵呵…”我干笑,心道:但我真的是块木头啊哈哈。
十两黄金虽然很多,但也有用尽的时候。我在客栈住了一月,终于用尽了最后一文钱。
但这十两金子以及一月时间也不算百花,至少,我学会了几十个常用字,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想,或许我应该找到猴子,将心里话说出来。唯有这样,我才能对自己有所交代,才能心甘情愿,才能不会再无论在哪里、做什么、吃饭、睡觉、学字、念书,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一个。
即便是死心,也要猴子亲口拒绝我;否则,由着我自己将一颗心埋起来,不见天日,它也只会逐渐腐烂越发生痛,却永远也不会死。
想通此结,我在女儿国找了家酒铺,帮着老板酿了几坛桃花醉赚了些盘缠,便匆匆上路了。老板心善,走之前拿出一小坛送我,让我带着路上喝。喝酒误事,我只是带着,没什么想喝的欲望。再说,那酒是我自个儿酿的,不新鲜。
翻过几个山头,经过几座城池,一路顺当,倒没经历什么磨难。想来是猴子他们前脚刚走过去,已经将所有麻烦都除尽了,也算间接性为我扫清了路。
即便如此,我却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追到他四人的脚步。我更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一个天气,与这样一个猴子,以这样一种情景,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