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洪仁和谢氏一起坐在上座,也就是没有男女分开的打算,按规矩,没有两府男女同坐一厅的道理,不过他们是亲家,这个规矩倒是不能用在这里的,既是亲家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坐一起,这是理所当然的。
只不过,南宫洪仁显然没有让兵部侍郎府的人坐下的意思,黄氏可以让同时妇人的兵部侍郎妻子坐下,但是兵部侍郎却不是她说了算的,不过她特意说了来者是客,若是南宫洪仁有心的话,也应当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黄氏心里猜对了,南宫洪仁根本没有请兵部侍郎府的人坐下的意思,黄氏拉着坐下的那是个妇女,南宫洪仁不想和女人计较,就懒得理会了,但是兵部侍郎和他的儿子就别想坐了
过了半晌,南宫洪仁不再说话,兵部侍郎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禁冒出了满头大汗。
兵部侍郎不敢说话,他的妻子却是见不得自己的相公站着、儿子跪着,因此道:“将军夫人说对了,来者是客,我们虽是亲家,但是来到你们将军府也算半个客人,但是来了这么久,我的相公还是站着,儿子更是跪着,这就是你们将军府的待客之道?”
将军府的人还没回话,兵部侍郎却是大怒,骂道:“你懂什么,快快闭嘴!”都是这个愚蠢的妇人,纵着儿子犯下这些错,又多般为难人家的女儿,也不想想,如果今日之事倒过来,是他们家的女儿被人这样对待,他们就能不生气吗。
或是见兵部侍郎认错态度诚恳,南宫洪仁终于开口了: “你们来得正好,你们若是不来,
我也正想上门的。”
兵部侍郎的妻子听不出南宫洪仁话里的嘲讽,反倒以为南宫洪仁打算上门把南宫梦送回侍郎府,她便笑了:“南宫将军刚回来,还累着呢,不用急着上门,这不,知道你心急,我们就干脆自己来了,接了梦姐儿回去,以往谁对谁错就当揭过去了。”
在她看来,不说一声就跑回娘家,任由夫家人多次派人来接都不肯回去的南宫梦已经违反了妇德,这样的女人是要不得的,若不是看在南宫将军的面子上,一张休书早就摔到南宫梦面前了,因此她觉得自己同意抹杀过去一切是她给了南宫洪仁面子,南宫洪仁就该顺着她给的台阶走下来。
兵部侍郎脸上的冷汗更多了,这个愚蠢的妇人在说什么,她难道没听出南宫洪仁已经很生气了吗,还故意挑火,这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啊!!
兵部侍郎又气又急,心想自己的妻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和自个儿的儿子一个样,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何长了这个歪样,还觉得没天理,现在才知,这是从自己愚蠢的夫人那里继承来的。
如若现在不是在南宫家,不是有南宫家的人在,他真想给夫人一巴掌,好让她清醒清醒。
跟随南宫洪仁而摸过来的周武生听了这话,不禁脱口而出:“我终于明白我娘为何总在和那些妇人相处之后苦着一张脸,看来那些妇人也少不了这种笨蛋啊。”
笨蛋!!周武恒不知道师母认识的妇人里有什么这种笨蛋,但是他知道周武生是大笨蛋一个!偷听就偷听,还边听边感叹,这是担心南宫洪仁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吗?
周武恒正提心吊胆怕南宫洪仁发现他们,突然一个东西朝他们这边打过来,他们两人用轻
功快速飞走,过了一会,又很有默契地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偷听。
想来南宫洪仁肯定猜不到他们走了还来,而是还是呆在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