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重重地叹息一声：“这个，其实我也不清楚。可能就是他们当事人知道吧。”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对啊，他可能知道！”付明一拍脑袋：“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谁啊？”龙若雪问道。
付明想到的是孔明会的会长。
孔明会一直在搜集四大家族的丑闻，那阵子还和四大家族短兵相接，关于这段往事他一定知道什么。
不过龙若雪在这里，他也不好意思去说自己跟孔明会有这么深的交情。
“额，我想起我的一朋友，他可能会知道这事。”付明说道：“你们等我一下。”
“朋友？”龙若雪敏锐地感觉到付明的不对劲，她问道：“男的女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种细节。”
付明敷衍道：“只要能查到真相，圆了我奶奶的一个心愿，就行。”
宋洪志笑道：“付先生已经和刘家断了名分，还能这么上心。实在让人佩服。”
“什么呀，他是舍不得刘婕淑，所以才要这样卖力，想要去讨好刘家，是吧？”
龙若雪见到付明有意要瞒自己，心里一万个不开心。不过她也知道，付明不想告诉她的话，自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也知道生闷气，说了句气话。
付明也知道她的脾气，很默契地先闪了。
“喂，是我！”
付明拨通了会长给他的电话：“在吗？”
“你还主动联系我了？新鲜啊。”会长笑道：“你的中海之旅还愉快吗？”
“你跟踪我吗？”付明问道。
“裴俊东都盯上你了，我也得盯着啊。鹿飞奶业的事，你可得抓紧。”
“这个不急，我有个事想要问你。”
“什么？”
“四十年前，吴启泰私奔的事，你知道吗？”
会长想了一下，语气很纳闷地问道：“那可是你们付家的丑事，还要问我？”
“我那时还没出生呢！”付明说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怎么了？”
“我需要一点情报，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到底要干嘛？”
付明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付明啊。”会长有点无语：“我劝过你，不要太感性，已经离婚了你还折腾什么啊？大敌当前，你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呢？”
“你帮就帮，不帮就不帮，怎么这么多话啊。”付明说道：“你要是肯给我提供这点情报，我一定有重谢。”
“哼。”会长说道：“你现在还谢不了我。”
“好吧，我这次帮你，但是你要记住，接下来要对付的人，可多了呢。”会长语气严肃地说道：“等解决了这次的事，就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