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说的吗？”裴俊东问他。
付明道：“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怎么了？”
“风险太大。”付明深吸一口气，“这些小混混随随便便就能招供成功，背后的那群人不可能想不到，即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他们还是要坚持小混混们来捣乱，不可能是只为了骚扰中海。”
“那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他们的目标是我。”付明头疼。
如果这样的话，一切都可以说明白了。
可能背后人的目的就是无章法的制造出各种混乱来吸引付明的视线，阻止他上京。
这么仔细一想，背后人很可能就是四九城的人。
这么想着，付明更加头疼了。
“别想那么多，有可能不是呢？”
裴俊东这话他说的自己都不信，沉默了一会，还是按耐不住让手下去查查，着重查这两天出入东海的大批人物。
“不应该只有中海。”付明叫住他，“这次可能真的是巧合，让你的手下查查中海附近灰色产业带动向。”
裴俊东手下办事的效率是一流的，但是结果也很明显的显示出来了，不仅仅是东海，中海其他正式的灰色地带的人们都开始蠢蠢欲动，似乎密谋着什么。
而且又好些混混大批的聚集在工厂和学校附近，只不过是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罢了。
“他们可能就是在等第一批去试水人的消息。”
付明暗暗咬牙，他不知道是该说自己运气好还是不好，什么都能被他撞上。
“怎么办？”裴俊东看戏一样的看着付明。
付明沉默了一会，道：“可能……我需要你也赶快离开四九城。”
这么疯狂，很明显就是四九城的作风，他们是已经豁出去了，一定要阻止付明上京不可，裴俊东他就是路过的，以他的才华，上京并非不可能，但要是他在这种紧要关头和付明扯上关系，别说上京，还能不能让他活着都是个问题。
但是裴俊东怎么会听他的，更干脆的道：“我不要，我凭什么走，那么热闹那么好玩你叫我走？不安好心。”
付明气笑了：“我让你去安全的地方是不安好心？你才是疯了吧”
“老子乐意。”裴俊东笑了笑，“怎么，不服气吗？”
付明连连鼓掌：“厉害，服，我服行不行？”
闹也闹了，裴俊东收敛了笑意道：“每跟你开玩笑，虽然看你很不爽，很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但是……暂时合作吧。”
这真的是太稀奇了，付明道：“合作什么？”
“我帮你再中海查，怎么样？”
付明自然不会拒绝，而且相比起跟他做敌人，做个合作的朋友才是他想要的。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裴俊东懒洋洋的岔开话题，“我想听听你付大天才是怎么想的。”
“我？”付明笑了，“我还能怎么想，当然时从内部分化他们了。”
裴俊东好奇：“内部分化？怎么个分化法。”
付明神秘的笑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