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操干了起来。他很少这样大幅度抽插,所以陆烟汀受到了格外大的刺激。他大张着嘴,发出克制的呜咽声。
曲如屏的手抚摸着他的腹部,那里能摸到他插入的形状。
“不行了,”陆烟汀受不住地小声叫,“你慢点好不好。”
曲如屏在他挺立的小奶头上咬了一口:“我慢不下来。”
陆烟汀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猝不及防又被重重一顶,已是毫无办法,抽泣着说:“怎么……怎么这样?”
“我的错,”曲如屏喘着粗气,吻在他嘴上,“宝贝。”
陆烟汀不知道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嘴上说着无比温柔的话,身下的肉刃却在凶猛地侵犯着他。他的身体在发抖,前端哆嗦着泄出些东西来,由于曲
如屏抽插的幅度太大,他抖着射出的东西偶尔会喷到自己脸上,这太难为情了,陆烟汀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粘稠一片,有泪水,有精液,还有自己的唾液。
这次的性事太过狼狈,陆烟汀只觉得体内又酸又涩,伴随着强烈刺激的快感,让他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他仿佛是大海上支离破碎的一艘小船,在起起
伏伏的海浪里摇摇欲坠。他哭得很艰难,曲如屏不时会亲吻他,又像是啃咬他,他的嘴都要被吻肿了。
曲如屏射进来的时候,陆烟汀大脑一片空白。
炙热滚烫的精液灌了他一肚子。生殖腔被这样浇灌,omega的身心都会沉溺。陆烟汀失声了,他紧紧闭着眼睛,无措地抓着曲如屏的手臂,两条挂在
对方腰间的腿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们标记了。
时间好像有些晚,又好像恰到好处。爱情如此,婚姻亦是如此。
做完后,陆烟汀从床边垂下去翻自己的包。曲如屏在旁边搂着他半侧身体,声音沙哑而餍足:“找得到吗?”
“嗯。”陆烟汀带着鼻音回答他,摸着摸着,他说,“好像洒出来了一些。”
说完,他拿出来几颗放到嘴里。
“又是这样,洒出来的就别吃了。”曲如屏无奈地在笑,又叮嘱他,“好好看看,别给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