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女人突然安分下来,秋烨廷心情甚好,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上,“你带着一只没有绝育的小公猫到处跑,他闻到别的小母猫的味道,自然会想着越狱了。”
男人提到绝育,荆荷却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从她第一次被强奸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
男人从来都没有带过套,他的每一次都射在里面……
上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是危险期吗……
荆荷脑子里飞速运转,想要求出答案,而身后的男人却趁她分神之际抬起她一侧纤腿儿,从后面直贯而入。
“唔呜嗯……”突然的侵入让荆荷不自禁娇哼出声,小身板颤抖着,小穴却咬紧了那不识好歹的登徒子。
“嘶……小乖,别夹那么紧。”男人分一只手向下抚弄荆荷的阴蒂,在她战栗之间小穴松缓之时将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
男人舒爽地喟叹出声,将荆荷搂得紧紧的,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荆荷逃脱不开,只能闭着眼默默流泪。
过去这么多天了,就算现在吃紧急避孕药,恐怕都已经来不及了。
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在哭泣,秋烨廷停下了动作,心情复杂。
他以为他的小母猫已经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在这几天的性事当中,她也曾得到过快乐。
然而事实上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他的小母猫并不乐意与他交合。
“哭什么?”男人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却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她侧着脸,咬着唇,小身板因为啜泣而微微颤抖。
荆荷拒绝沟通,秋烨廷只好尽可能放缓放柔自己的动作,以此表达对她的讨好。
他不曾有过配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俘获对方的芳心。
猫生第一次发情,一切都只是出于本能地去占有与掠夺。
在自然界中,强者为王,胜利者自然而然拥有交配权。
可他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他怀里的女人不是猫,而是实实在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