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 2)
月光洒下,为他镀上一层光辉。他忽的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笑意缱绻,他现在才来找我,倒是让我意外。
来人是一名身穿墨色衣衫的暗卫。他单膝跪地,说话的语气仿佛机器一般毫无感情,司卓大人,王爷有请。
你知道,怎样让一个本就一无所有的人感受到绝望吗。司卓忽的说道,声音依旧轻柔。
暗卫不发一言。
那便是,将他捧到最高处,然后,松开手。
那个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暗卫抬头看向司卓,又猛地低下头去。
他在笑。
这个人此时表情让早已经习惯了鲜血的暗卫觉得浑身冰冷。
你把刚刚的话带回去便好。这么说着,司卓转过身,缓步离开。
暗卫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下一秒,暗卫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某妹子(竖中指):魂淡!渣男差评!
奚景(舔唇):渣男...差评...
司卓(炸毛):奚景,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看看你对妹子都做了什么啊!魂淡!!!
某妹子(别过头):......忽然对渣男奚景出现的同情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咳咳咳~嗯哼~司卓的抖S开关暂时还关不上~~下章~让我们已经坏了一半的奚景~坏掉四分之三吧~呵呵呵呵呵~~
☆、第一次任务回忆(7)
莺歌燕舞,欢声笑语,虽然已经入夜,宅邸却是被五颜六色的灯笼照射的如梦似幻。
青年喝下身旁的美人递到自己唇边的酒,嬉笑两声,俊美的五官染上薄红,一时间竟有了几分雌雄莫辩的妖魅。拽开女人的衣襟,没有丝毫怜惜。当看到女人对他顺从的露出笑容的时候,他仿佛被恶心到了,将女人推坐在地上,手中的酒杯狠狠砸上,在女人瓷白的肌肤上绽开血花。
周围的仆从恍若未觉,皆低着头,对于青年的喜怒无常早已熟视无睹。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青年拿起桌边的香炉,抱在怀里。
紫檀的香炉触手温热。
青年躺在矮榻上,深深的呼吸。熏香甜腻奢靡的气息包围着他,十分舒服。他不自觉的露出了恍惚的笑容,轻声呢喃,先生他痴痴的笑了起来,我现在这般模样,和那王位,可相配?
当然不会有人回答,而奚景仿佛听到了什么,满脸愉悦对着空气点点头,更紧的抱住怀中的香炉,这味道嗯啊欢愉。
袍服松松散散,露出的身体单薄的不像是一个男子。他侧躺在着,墨发披散而下,双腿磨蹭着,旁若无人,动作诱人沉溺。
唔...啊他没有压抑声音,反而故意低吟出声,香炉中的气味笼罩着他,让他的笑容更加妖艳。侧卧在榻上,脊背弓起,他并未丢开香炉,即使身体已经由于充斥其中的感觉在微微颤抖。
舔了舔唇,他眯起眼睛,毫不掩饰的溢出甜腻的喘息。
他就像是美丽却又低贱的,欲.望之兽。
脑袋混沌着,理智和尊严都被他抛开,奚景勾起嘴角,明明是艳丽的笑容,却莫名的有丝苦涩。
发泄之后,便是难堪的清醒。
奚景如同刚从水中打捞出的一般狼狈苍白。
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不堪而污秽的自己
但是
朝着跪在地面上的伶官伸出手,奚景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笑,那是属于上位者独有的高傲。
舔干净。他看着瑟瑟发抖的伶官,声音带着愉悦,有一丝残余,就割了你的舌头。
火把将漆黑的夜染上了不祥的赤红,脚步声踢踢踏踏,偌大的府邸被包围,成了牢笼。
奚景倚在榻上,只披着一件外袍,看着自己亲自挑选的灯笼一个一个的被那些突然闯入的黑衣侍卫们撕烂。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面色平静。
何人。
为首的那人围着面巾,只露出一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
他并未回答奚景的话,微微抬了抬手,奚景便被桎梏住了手臂,压制着跪在了地上。
奚景不会武功,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
那人看着奚景带着愤恨的表情,终是开了口,声音很冷,奉命捉拿反贼。
奚景先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反贼?我?哈哈,你还真是他忽的收起了笑,眼神中尽是残虐,不长眼的东西。
被一个力道按住,脸被迫贴在地面上,沾染到了灰尘,奚景勾起嘴角,拳头握的死紧。
先生为我杀了他们。
先生,你不希望,我因为这些下贱的东西弄脏手吧。
他不会来的。忽然响起的声音让奚景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被人压制住的身体动弹不得。
胡言乱语。奚景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的发疼。但他却固执的说下去,我不知你
奚景的话被打断。他的声音不大,听在奚景耳中却犹如惊雷。
司卓大人,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司卓(捂眼):无节操!太无节操了!!
奚景(沙哑):嗯...?
司卓(别过头):把衣服穿上!把手拿出来!还是说,你想要被绑一天才能记住啊!!
奚景(递绳子):...先生...孤...想要...
司卓(接过):呵呵~这是病,得治!我来帮你治治...
奚景(收回手):...绑你...
司卓(炸毛):不带这么大喘气的啊!!!
作者:咳咳~下章~你懂的~让我们的王上,坏掉五分之四吧~~啊~boss准备准备出场了~还有叫小玲的那位,别抛媚眼了,你家男神看不到的~~嗯哼~~王上~尽情的享受被酱酱酿酿玩坏掉吧哇咔咔咔~~
☆、第一次任务回忆(8)
地狱是何种景象?
会比这里,更为恐怖吗?
阴暗潮湿,阳光被阻隔在厚厚的围墙外,黑暗中鲜血令人作呕的气味,混杂着尸体**的味道,令人作呕。
只不过是站在死牢的门口,穿着统一的藏蓝色衣袍的侍卫,就已经皱紧了眉,嘟囔几句,真是走了霉运,派到了这么个地方。
站在他不远处的另一名侍卫看了看他,撇撇嘴,少说话。还不做事。
侍卫强忍着恶心,走进死牢中,将一具具尸体拖出来,然后在血迹斑驳的地面泼上水,冲淡些许气味。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恐怖的气氛,侍卫碎碎念的抱怨着。
这就受不了了。呵,那里另一名侍卫指着死牢伸出,才是地狱。
侍卫抬头看向了他所指的方向,却只看到了一片黑暗,他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你知道前些日子,储君被告发意图谋反的事吧年长些的侍卫往地上又浇上了一桶水,血迹晕染开来。
嗯,听说,是之前被王遣去做了质子的六殿下,在别国遇到了和储君有联系的细作
总之,那个储君,那个侍卫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朝自己刚刚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喏,就在里面呢。估计活不了几日了。顿了顿,有些感叹的摇了摇头,早些松口,也就能尽快解脱,不用受罪了,他却还是
侍卫愣愣的听着,抿了抿唇,决定把自己听到的事立刻忘掉。
而被讨论的当事人,的确处于这样凄惨的状况中。
啪鞭子击打在他身上,倒刺带出皮肉,绽开血花。
单薄的身子颤了颤,处于昏迷中的神智逐渐回归,一同涌上的,便是剧烈的疼痛。
被吊起的双臂挣动两下,响起铁链的声音。
身上穿着的衣袍已经成了破布,鲜血将它黏在了那具身子上,满头青丝垂落,遮住了他的面容。
再次打下一鞭,鲜血溅到狱卒脚边。
他说不出话,半阖着的眼睛没有焦距,惨白的双唇上溢出了丝丝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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