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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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卓没有说话,而是直视着他的双眼,似是审视。

你应该知道,我把主角救走的事吧,毕竟整个死牢内外都是你安排的人嘛~轩辕玲嬉笑道,啊~你也应该知道,我手里的那个所谓的#王的密令#是假的,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见到王啊~王被你软禁在宫里,谁都见不到不是吗~

你司卓的脸色有些难看。

轩辕玲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说过一般,极其自然的对着司卓摆了个OK的手势,我懂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然后恍若不经意的提起,啊,说到主角,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一副受伤的小可怜模样呢~说完,他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过也是,罪魁祸首去见受害者的话,不太好哈。

司卓呆愣着,半响都没有说话。

别愣着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说,咱们是组合嘛~不过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杀掉主角了~正好主角在我府内,我回去就杀掉他好了~轩辕玲眼睛一亮,哈哈,只要想想位面毁灭后轩辕殊会有的表情,就觉得身心俱爽啊~

我来亲手,杀了他。司卓低下头,声音辨不出情绪。抬起头,看着轩辕玲的眼睛中是满是复杂,毕竟,教导了他三年。这件作品,就由我来

挑了挑眉,轩辕玲依旧笑的灿烂,带着些无所谓的轻佻,好啊。挥了挥手,他转身便走,我这就把他送过来。等着~

直到轩辕玲的身影消失,司卓还站在原地。

听到了惊天秘密的侍女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司卓面上的那些情绪一点一点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淡然的微笑。

看向侍女,他轻笑道,想活吗。

侍女拼命的磕头。

那就帮我一个忙,好吗。

糟糕,稍微有点兴奋了呢。

总部的人,也有这么有意思的家伙啊。

房间的床榻上,蜷缩着一个男子。他抱着腿坐在床榻的里侧,睁着眼睛,却是呆愣愣的,目光没有焦点。

你醒了?身上的伤还疼不疼?轩辕玲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很是随意的问道,没傻吧。

那人并未回答,仍旧是自顾自的发着呆。

轩辕玲夸张的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看来果然是傻了。好惨啊,为你点根蜡。

似乎对他的话没有反应,那人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脸上还带着些许伤痕,而衣衫的掩藏下则是更多惨不忍睹的伤口。虽然用着最好的伤药,还须有些时日,方能痊愈。

你恨他吗。我是说,司卓。轩辕玲装作不经意的说出那个名字,非得看到此时空洞的好似没有了灵魂的人做出些许反应。

果不其然,听到那个名字,始终漠然的男子微微抬起了头,轻声开口,先生

听到他对于司卓的称呼,轩辕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笑,你啊,竟然叫他先生?

奚丰。这是男子第一次开口叫出了那个称呼。他的声音十分虚浮,衬着脸上的伤,显出几分凄惨,你待如何。

轩辕玲的笑容依旧灿烂,奚景,你被他舍弃了。

缓步走到奚景面前,轩辕玲用着调笑的语气,戳着奚景内心的伤口,直到他由于疼痛,面色更为苍白。

不会的!

先生他不会...

你成不了王了呢。因为,他选择我了啊~轩辕玲叹道,眼中带上了怜悯,怨恨吗。毕竟,你没了他,什么都做不到呢。

不是的!我奚景的声音嘶哑,先生他不会

那要不要亲口问他?轩辕玲再度笑了起来,走吧,去见你的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轩辕玲(脸红):男神...当众表白神马的~人家会羞涩的~~

司卓(捂脸):呵呵,你又做梦了呢。

boss大人(冷笑):整死轩辕殊联盟...是吧...

奚景(伸手):先生...孤...有些...心伤...所以...来玩吧...

司卓(踢开):玩什么!喂!别贴过来!!

作者:咳咳咳咳~下几章都是神展~民那桑如果感觉到有种想吐血的感觉~请尽情的...嗯哼~么么哒~最近收到了好几条长评~好开心~~飞吻~

☆、第一次任务回忆(12)

青年坐在轿中,尤带伤痕的面容衬着他此时苍白的脸色,显出几分弱气。

他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去见你的先生吧。轿帘被忽然掀开,一张笑眯眯的俊美面容凑近了他,祝你好运~

这么说完,那人便目送着他被仆从搀扶着,脚步虚浮的走入了府邸中。

朝着他的背影挥挥手,轩辕玲转过身去,笑容灿烂。

啊,主角,不知道会不会死呢。

好了,趁着这段时间,我该做点什么呢。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一瞬间变得恶意。

那就去找我的叔叔,叙叙旧吧~

该死!男人一拳锤在桌上,滔天怒火之下,竟感觉不到手已经流出了赤红的鲜血。

房间中各式摆设被摔碎在地上,满室狼藉。

穿着统一服饰的侍卫跪了一地,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怒火过后,绝望蔓延开来。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男人皱着眉,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已经不再年轻,在接受接连打击过后,更是显出了几分倦意。

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压下内心的复杂情绪。

最是无情帝王家。

在二哥成为王的时候,自己就该明白的。

现在自己命在旦夕,祸及满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罢。

只是手足相残,令人心寒。

七叔。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穿着一身素色衣袍的青年缓步走入主堂。

当看清青年的长相时,男人本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泄露出了些许震惊。跪在周围的侍卫们,无人起身,只因为没有得到男人的命令。

青年只身一人,毫无畏惧,就像是出入再普通不过的宅邸,而不是身处这个摇摇欲坠的王府。

奚丰。男人叫出了他的名字,语气低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七叔这话,是针对何事?是违逆圣意,私自逃离之事,还是伪造王令,搭救储君之事,亦或是我不请自来,打扰七叔之事。

他始终带着灿烂的笑容,好似十分愉悦。

七王爷奚邬握了握拳,语气不善,无论你是如何进来的,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七叔,近些年来,父王,着实心狠。青年的目光灼灼,笑容消失在了脸上,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将他的儿子送去成为质子;在没有任何证据的状况下,仍旧将储君送入了死牢

奚邬嗤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奚丰。最后一遍,立刻离开。

储君,不是我向父王告发的。

奚邬轻蔑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什么意思。话说出口,才惊觉声音有些发涩。

青年依旧笑着,只是眼中带上了苦涩。

奚邬沉默半响,越想越觉得心惊。

六皇子若是如朝中传言一般,陷害了储君,他已经成功了。那便没有任何理由,来见自己这个被王置于孤立无援之境的人,更不会用着虚假的王令,救人出来。

但若不是他

想要除去储君的

是王!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奚邬便觉得浑身冰冷。

虎毒尚且不食子。

该是何等的心狠,才会做出杀子之事

七叔,我已经数年,没能见父王一面了。青年徐徐道来,语气复杂,却不想,父王已经

奚邬别过头去。他的手上还染着血迹,却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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