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盛澄在吗?他去哪了?”杨准也觉得自己问得语无伦次。
“这么着急?他不会是去找他那老相好了吧?我说他就是花心得很,一会跟这个好,一会跟那个好……”
杨准有些说不清的慌张,听人家说呢,笨死了,周盛澄语音里才讲俞子琼,到底是干嘛去了,跟儿子丢了似的。拉上凉鞋带子,边拦车边在班级电话薄里找俞子琼的电话。
真够要命的,一个个都是无人接听,计程车师傅等着红灯,FM播着无聊又烦人的新闻:“小姑娘,去哪儿啊?”
“……酒吧……”定定看着远远的路,夕阳落下的方向茫茫,找不到就好像结局是恐怖的,车里的冷气让裸露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喇个酒吧哦,镇上四紫有老年酒吧啦,四里小连轻酒吧多。”
“哪个酒吧……年轻人多?”她问得像只呆头鹅。
“哎哟,累个大笑酒吧嘛,我晓得人多噻,有名的嗷辣个酒吧,就四我也紫四刷辣个美团看到嘛……小姑娘你还桑学不,去酒吧干嘛噢?“
杨准被问倒,周盛澄,陪她长大,护她的短,和她一个年纪,有时又觉得似姐弟兄妹,原来对没有血缘的人也会产生深沉的感情,“去抓,我弟弟,他,早恋。”
没到大笑酒吧,俞子琼的电话却在屏幕亮,不安感直冲太阳穴,“喂!喂?”
是个男人:“是不是周盛澄的马子昂!来大笑酒吧,解决点事儿!”
故作镇定般,“什么事?”
205房间,周盛澄右手脱臼,警车护送叁个孩子到医院。被逮的流氓也不怕死:“我操你妈的!要你们好看!小贱婊子敢报警……”后脑壳就挨了一锤。
杨准出去的时候,杨先倚着车门等他,脚下已经丢了两根烟头,常征拉着她和她多说了些话。
小鸟似的扑进他怀里,猛吸他身上的味道,她也不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但是今晚使这气味留下了不安的记忆,只有杨先的气息让人安心。
杨先环着她抚摸后脑,吻她头顶,在她头顶呼吸,安抚受惊的小兔子,“回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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