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执是教主,而旋明是他最虔诚的教徒,他的话就是绝对不可违抗的命令。
头顶的光暧昧地落下,旋明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镜中钟执露骨色情的动作。
钟执喑哑坏笑着,黑眸中是掩不住的欲色,他又将两根手指恶意插进去翻搅,故意发出手指与肉壁碰撞,溅起汁液的声响,再扣弄她最敏感的点。
“啊啊啊!别……别……”
突如其来的刺激搅得旋明心神俱荡,尖叫娇吟不止。尖锐有力,炽热火辣,画面淫荡至极。她被钟执弄得双腿发软,空虚难受却无处可施力,呻吟急促细微,听起来像是嘤嘤抽泣。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身体,仅仅是手指的拨弄,画面,声音,触感叁重刺激一轮一轮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连身体都是轻飘飘的,好像在一片白茫茫的云上起起伏伏。
“我……我要到了……啊呃……”旋明哆嗦着,咬住唇,想要抑制自己颤抖的声音,身体舒爽到极点,就在快要攀附快乐高潮的顶峰时,钟执微眯眼,勾唇,故意哗啦一下抽出手指,泄出大片液体。
敏感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又陷入了深深难耐的空虚。
“唔……爸爸……你……”她眼睛红红的,嗓音哑又哑又娇,可怜兮兮地抱怨着,又像是喝了甜腻的酒酿,带着微醺的醉意。
钟执才不理旋明,发了疯一样故意折磨她。
她手一软,扣子一不小心从乳缝漏下,落在地板上,砸出清脆利落的声响,轱辘轱辘流利地滚了几圈才稳稳停下。
钟执瞬间眸峰聚起,眼底寒气蛰伏,他拎起旋明,声音清冷沉郁:“跪下。”
旋明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被钟执摁在地上跪下,歪歪斜斜地晃了晃身子才扶着面前钟执的长腿跪立好。
钟执也站了起来,正对着她的脸,解开皮带裤头掏出早已硬挺狰狞的阳具,扶着她的后脑勺,冷笑:“张嘴。”
然后狠狠戳进了她的小嘴儿。
炽热硕大的阴茎一下子挤进小巧的口腔,撞在喉咙深处的嫩肉,旋明止不住地弓起身子咳了起来,粉白的脸呛得通红。她从没见过如此暴虐的钟执,以至于眼泪都被撞落,挤出几颗清泪。
他!他太坏了!!!
“唔……唔……爸爸……”她口齿不清地想表达不满,头却被钟执摁得死死的,嘴被膨胀的肉感塞满,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积郁已久的欲火喷薄而出,炽热的阴茎被温润清凉的嘴包裹着,充盈着,极致的性爱体验让他爽到极点。
钟执粗喘着,紧绷的臀肌前后摆动,在她的嘴里高速有力地抽插着,发出噗噗水声,像是要捣烂这张勾引他无数次的小巧菱嘴一样,反复地摩擦戳刺顶撞,用滚烫伟岸的肉棒放肆地碾压她缩动的柔嫩口腔,弄得她嘴唇又肿又麻,刺啦生疼,水流不止。
他今天非弄死这个又骚又媚的妖精不可!
销魂的小嘴伺候得钟执全身舒爽,他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力道和理智都已失控,浑身火热难耐,巨大的快感一浪掀过一浪,很快就积累攀到顶峰,欲望马上就要爆发。钟执薄唇紧抿,黑眸是浓重的欲色,他抖了抖阴茎,抽出了几厘米又一个挺腰猛地刺进去,重重喘着气,直到喷了旋明满嘴浓郁的精液,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
旋明又被突然飚射的白浊液体呛到,捂着嘴弓起背狠狠咳了几下,才一滴不落地全部咽下。像是为了不浪费,她还伸出粉嫩的舌尖卷起溅在嘴唇边上的腥味液滴,然后尽数吞下。
钟执敛眸,一声不吭地俯视着跪在身下的她。
旋明擦干嘴角,餍足地啧啧两声,笑了笑,抬头润着眸迎上钟执凛冽的目光,红唇开合:“好好吃。”
钟执的呼吸重重地顿了顿,软下的阴茎又立了起来,他捉起旋明纤细的手臂,把她拽了起来扔在床上,刚想继续,旋明就半推半就地躲开,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膝盖,眼珠子生气地撇开,撅嘴娇嗔,声音嗲得不可思议:“爸爸我累了。”
哼,他倒是爽了,可自己被折磨,今天委屈得不行。
她总算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人太作,是要遭到报应的。
她虚虚地阖上眼,无力挣扎着脱下凌乱半解的衣服扔在一边,也不看钟执脸色,嘴一撅,心一横,就不管不顾地倒下盖上柔软的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睡觉,眼皮合上那一刻她才注意到今晚的钟执衣服裤子一件没脱。
这个人太狡猾了!!!
衣冠禽兽!!!
再也不要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