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8)(2 / 2)
缘一没忍住,也跟着狗话连篇:哪里不一样?
义勇:我不像你们。不像你们有强大的实力。
缘一:我们本来就不像。无论从身高、样貌和血统都不一样啊。
义勇:你会失败到让朋友死在你面前吗?我曾让朋友死在我面前,我是无能的柱。
缘一眼神黯淡:如果让朋友死在前面是失败的话,那我果然是个失败的人。诗死了,哥哥堕落了,他上辈子多么失败啊。
两人间的气压忽然低了起来,形成局部降雨的奇景。他们泛着一股哀莫大于心死的气息,最后达成共识
恶鬼灭杀!
杀生丸:
作者有话要说:PS:五分钟后,童磨:鸣女!开门啊鸣女!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啊我要死了!你有本事扔我,你有本事开门啊!
鸣女:
无惨:别理他。
童磨扑街。
第191章 第一百九十一声汪
童磨发现不对时, 已经晚了。
能跑的人早跑光了,外头仍有喧闹声不假,但距离极乐教很远。他所在的位置周围好似被清理一空, 连服侍在他身边的教徒也失去了踪影。
换在平时, 她们应该折返回来, 再焦急地劝道:童磨大人,请快离开吧!
明明是最弱势的女流之辈, 却总在保护他人时迸射出强大的力量。不论他身处何地,哪怕是地震海啸, 她们都愿意来救他。
而他作为最不容易死的鬼,老是听话地呆在最危险的地方,看她们挣扎、拼斗、反抗,或是为了他死去,再幽幽地感叹一句:女孩子真是好啊。
童磨不懂感情,天生丧失人性。可他又好奇人的感情, 想知道人会为了感情做到哪一步。于是, 他偶尔会在教徒身上试验。
那些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女子,他会率先吃掉她们。
左右她们能为他付出生命,那他就吃掉她们好了。与他融为一体,达到真正的极乐长生。
所以,现在的情况才奇怪至极, 护着他的教徒消失了,留在大厅内的四个男人却没离开
等等,四个?刚才不是三个吗?
童磨拿扇子轻轻敲击额头, 忽然弯起眼笑得非常开心:哦呀,原来我被鬼杀队发现了。
他并不害怕,童磨甚至感知不到怕这种情绪。自从成为上弦二, 他还没遇到过能杀死他的柱级剑士。
鸣女、鸣女!童磨犯贱地喊了起来,我遇到鬼杀队了呢,好危险哒!快放我进去吧!
大概是他的语气黏腻得太恶心,谁也没有回复他。只一瞬,童磨听见了无限城单方面对他关闭的声音。
他委屈极了:真过分,我只是想提醒大家要小心,一点人情味也没
话音戛然而止,一柄海蓝色的日轮刀从侧面刺出,直击他的咽喉。
童磨轻笑,金扇子哗一下张开挡住刀尖,猛地收起卡住刀身,他一手握住扇柄,一手握住扇首,大力扭动,企图当场折断富冈义勇的日轮刀。
义勇反应极快,他顺着童磨的力道扭转身体,日轮刀的刀身顿时从扇子的缝隙中滑出。
旋转、劈砍,义勇的刀刃像是勾起大浪一般,裹挟着万钧之势斩向童磨的脖颈。却见童磨避重就轻地一跳,险之又险地避开刀锋。
童磨:好险啊,差点就被你砍到了。
义勇出刀绝不啰嗦,他连续三刀把童磨引向大厅,道一声:霞柱。
【霞之呼吸七之型胧!】
无一郎挥刀切入空气,和着义勇的水之呼吸,削出大片的烟霞。胧一如它的字义,有着朦胧、看不清的意思,随刀锋扩散的烟霞笼罩住童磨的视野,而义勇和无一郎交错出刀,即将斩向他的后颈
童磨:可惜,我的血鬼术克你们哦。
他是冰之鬼,对水、雾、烟的操作堪称王者。
义勇的水之呼吸,无一郎的霞之呼吸,说白了就是呼吸法对水的运用,可要是撞上了让一切结冰的血鬼术,再大的浪也翻不出冰川。
童磨挥落扇子:【血鬼术散莲华!】
冰霜的气息穿入胧的境内,以童磨为中心,极冷的冰雪往外扩散,吹飞成大量散碎的冰花。每片花瓣都像刀一样锋利,它们无孔不入,正顺势砸向两人的身上。
糟糕了!
义勇和无一郎同时反应过来,他们保持向前的姿态,根本不可能中途停下。可要是再上前,就要被穿成筛子。
可他们会退吗?
不会,从握起日轮刀成为柱,把恶鬼灭杀当作人生信条开始,他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鬼夺走了他们的至亲,杀死了他们的好友没理由退缩,没理由不砍死他们!
【流流舞动!】
【霞散飞沫!】
饶是温度降到冰点,两人还是使出了必杀技。就算水与霞会在血鬼术中寸寸冰封,他们的刀尖都带了霜白,手也快冻僵了,刀仍要落下。
可虚弱的刀锋无法斩下童磨的首级。
恰在此刻,大片火焰凭空冲来,形同烈日的普照,一把蒸发掉童磨的冰霜。
借着胧的余威,缘一的日轮刀贯穿了童磨的脖颈,但不见鲜血,只见他变成了一座冰雕,顷刻在日之呼吸的高温下融化成汽。
缘一秒懂。
上弦二借着胧的笼罩使出血鬼术,当时就做好了脱身用的分身。胧能迷惑鬼的眼,自然也能迷惑他的判断。
他的前一刀烧毁血鬼术,救下两名柱,上弦二绝不会给他出第二刀的可能。早用冰御子替代了本尊,早早脱逃了。
遗憾的是,缘一记住了他的气味。
既然隐驱散人群的借口是火灾,那就让这里起火吧。
缘一抬手,视线透过屋顶,望进渺远的夜空。他锁定童磨的身影,横过日轮刀,再迅猛地扬起,冲高天划出一记斩击。
轰隆!
爆炸式的火焰冲破了极乐教的屋顶,像是地狱的业火攀援而上,化作锁链朝童磨缠去。
在熊熊烧起的烈火中,之前为了看热闹留下来的人可算害怕了。他们尖叫着逃跑,方知疏散他们的人所言不虚。
这儿真有危险品!
真
下一秒,一个缺失双腿、头戴教主帽的男子从天而降,好似被爆炸掀飞似的,他的双腿焦糊一片。
但他不哭不喊,竟还握着扇子摇起来:好厉害啊,我第一次遇见能伤我的柱。
不过你们好蠢哦,居然没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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