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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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一点,他飞掠高空。缘一倒没急着追赶,他留下观察了一圈,确认没有村人因爆炸而受到波及,这才松了口气。

麻烦大家了。缘一道,烦请帮忙造一间新的木屋,等我回来,我会为诸位结算工钱。

请不要这样说,犬夜叉大人帮过我们很多。村人道。

缘一摇摇头:只要我和兄长还在枫之村落脚,以后这样的事会出不少。我不能总让你们做白工,所以,请不要让我为难。

话说到这份上,村人也不好再拒绝,只是鞠躬道:请安心离开吧,我们会造好您的木屋。

邪见牵着阿吽过来,背上的双生子看着炸毁的木屋,下意识地蹙紧了眉头。

犬夜叉:丛云牙呢?

岩胜:杀生丸大人呢?

别担心。缘一也跃至半空,丛云牙惹怒了兄长,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丛云牙觉得,它可能要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耍了点小聪明偷跑,但身后的白犬根本甩不掉。遥想它当年呆在斗牙王背后,看到那男人拔出铁碎牙逗弄孩子的画面,顿时觉得自己用错了跑路的方法。

杀生丸是谁?

那特么是白犬啊!是狗啊!

它又是谁?

它是一把魔剑,是长长的、笔直笔直的、被甩飞后像树枝一样的物件。狗见了这个,能不追着跑吗?他不把它叼在嘴里不甘心是吧!

别追了!要跑不动了

丛云牙瞬间下沉钻入密林之中,茂密的树林是挡住了杀生丸的行动,可架不住他爪牙切割一大片,分分钟削平追逐的路。

眼见与白犬的距离越拉越近,丛云牙循着妖气,自发自动地飞到一只山鬼面前,主动把刀柄塞进山鬼的手里。

这一次,紫色血管再无阻碍,不仅吸食了山鬼的鲜血,还控制住它的头脑。杀生丸挨近的那秒,山鬼庞大的身体灵活翻转,长剑落下,企图将他劈成两半。

杀生丸拔出天生牙格挡,冥道暴击削掉了山鬼的头和左臂,却不想,哪怕只是一具尸体都能成丛云牙的傀儡。

它操控着山鬼与他战斗,放肆大笑:为什么不用那把刀呢?

我看得出来,只要你劈下它,就连我也会被毁掉。刀与剑相撞,丛云牙释放源源不断的邪气,竟是与杀生丸的力道短暂持平。

你在顾虑什么,杀生丸?

是山背后的村落,还是山腰中的人家

闭嘴!杀生丸怒极,单手抬刀挥开攻击。月刃二度爆发,将山鬼削成渣滓,丛云牙于月刃缝隙中夺路而逃,直冲山下的村庄。

可惜

【破道之九十黑棺!】

无需吟唱,缘一瞬发鬼道。他并不知道鬼道对付魔剑有没有用,但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丛云牙落入人类村落好。

方块状的漆黑棺木,如拼图一般块垒堆起。灵压如海冲荡,而丛云牙轰然撞上了黑棺壁面,再想逃已是来不及。

黑棺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成形,呈闭合的状态锁住丛云牙每一条逃跑的路线。压缩起来的灵力在棺木内炸裂,作为邪气的天克,丛云牙在黑棺中吃尽了苦头。

整片森林在灵力的波动中翻涌,搅得高空阴云覆压,仿佛天之将塌。

察觉不对的人类开始远离,只是他们撤离的速度太慢,之于大招展开的攻击范围可以忽略不计。

兄长。缘一拔出铁碎牙,落在了杀生丸身边,现在吗?

现在。

双刀合并发力,足以一击轰碎黑棺。而黑棺的阻力,不至于让攻击波及到弱小的人类。

两人不再犹豫,铁碎牙的风之伤与天生牙的苍龙破一齐使出。银蓝色的电光与金红色的火焰融合,汇聚成一道无匹的伟力,哐一声轰碎了黑棺的正面,在丛云牙的咆哮声中将它吞没。

力量沿着黑棺的壁沿上冲,将丛云牙轰飞出去。下一秒,由灵力织成的黑棺碎裂成渣,而被力量犁过的地面四分五裂。

山体在震动,下方撕裂了一道黝黑的沟壑。有阴风从地底传来,仿佛万鬼嚎哭。

哐当一声,丛云牙坠落在地,通体焦黑,里头的邪灵连声息也没了。它似乎化作了一把寻常刀剑,上头布满了斑驳的裂缝。

爆碎牙毕竟吞了一把斩魄刀,黑棺也是针对灵体的大招。丛云牙硬生生受了这两记攻击,剑身还遭了苍龙破和风之伤的难,根本没有活命的可能。

也是在死亡之前,里头的邪灵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

这对兄弟不能用大妖去定义,他们的实力早已超越了大妖。

霸主么?

真是没想到,平安时代之后的大妖还能出霸主,其中一个还是半妖。是它失策,但死得不算亏,只是不甘!

可恶啊,死前连口饱饭都不给吃

邪灵湮灭,风云止息。阿吽载着双生子往下飞来,而下头裂开的地缝中升起瑰丽的光柱,有白发金眸的男子身影缓缓显形,他英俊非凡,眉目温和,着铠甲和服,与俩兄弟的面容极为相似。

白犬独有的绒尾垂落,他看向他们,微微笑起。

父亲杀生丸终是唤道。

缘一喊出口有点生涩:父亲。天知道,他两辈子第一次喊爹。

光影中,斗牙王失笑:还知道我是父亲啊,我的皮毛和爪牙好用么?

缘一和杀生丸:

作者有话要说:PS:斗牙王:你们晚上枕着我的皮毛睡觉,不会做噩梦吗?

杀生丸:父亲,你把天生牙交给我,是为了让我有朝一日斩杀你吗?

斗牙王:

第211章 第二百十一声汪

这就有点尴尬了。

当初薅狗毛薅得欢快, 谁能想到斗牙王死后没有往生,而是呆在阴阳界暗中观察呢?

想起为了找铁碎牙,他们不仅给爹刮了毛, 还往爹肚皮上开了刀, 甚至带走了爹的爪牙, 最后连黄金插刀台都没放过的事, 狗兄弟面上平静如水,心里也是一点也不虚啊。

反正做都做了, 敢做也敢认。哪家孩子在爹妈眼里没点黑历史,左右祸害的是自己亲爹, 那就更没事了。

都一个狗窝出来的,儿子还不晓得亲爹身上有几个跳蚤?搁那儿吓唬谁呢。

缘一半点不怵。他那年才几岁,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幼崽, 亲哥指哪他打哪, 父亲多半不会怪他。

但兄长那时已成年,或许逃不过秋后算账噫, 难道父亲明着问好不好用,实则是在控诉兄长不尊老吗?

这可不行,兄长只是个四百岁的少年,怎么能被父亲这么指责?简直天大的委屈!

缘一正想接话,不料杀生丸稳如老狗地回了句: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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