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 2)
你呢虽然你身子弱了点,但是我家小孙女特别会做饭,肯定会把你养得壮壮的。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话,一时间结结巴巴地:不、不用了,我、我有
大长老说:他也结婚了。
我和婆婆又一脸茫然地一起看向他。
大长老说:他媳妇也很容易吃醋,如果他同意,我一定会告诉他媳妇,婆婆,你也不想拆散一个幸福的家庭吧
婆婆宣布放弃。
我敬佩地看着大长老,不愧是我家大长老,如此洞察人情世故,如此成熟。
大长老问我:身体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落地后就好多了。
大长老的表情却不甚开心,就像在和谁生闷气一样。
见我看他,他勉强笑了笑: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为了省钱却让你难受了一路。
我见状沉下脸来。
大长老问:你生气了
我也在生我自己的气。我气闷极了:你照顾了我一路,我却忙着难受,没来得及感受,真是可惜大了啊!
大长老:
我俩对视半天,他终于崩不住笑起来,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方青鹤,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起晚了一点,更新晚了
四舍五入就是一起结婚了
第10章
等我们到论道大会举办的场地,已经是晚上十点。
每次的论道大会都是全修真界最有钱的炼器宗举办的,这处是他们的私人庄园,门口站了整整六个门迎,见我们过来,立刻迎了上来。
大长老将请帖递给最前面的那个,他一看到请帖上的花纹,立刻笑道:原来是烈龙山的两位剑修前辈,你们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请随我来。
炼器宗这帮孙子是真的有钱。
他们竟然在自己家的大庄园里又修了个足有二十层的大酒店!
人与人的差距啊
我和大长老的房间被安排在最顶层,是两件相邻的房间,据说我们是来的最晚的,所以也没有房间可以挑。
时间已经不早,我的身体仍不舒服,和大长老互道了晚安后我回了房间,疲惫地躺在床上,我搂着苍狼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竟做梦了。
我迷迷糊糊地梦到大长老进到我的房间里,从我手中抽出苍狼,又替我掖了掖被子。
接着,大长老就坐在我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大长老没笑,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用那双清透至极的黑眸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他犹豫着抬起手,极轻极轻地碰了一下我的脸颊,像是在碰什么极易碎的宝物,一触即离。
可下一秒他又重新伸手过来,虚虚地描绘着我的轮廓,极珍惜的表情。
啊真是个美梦
我迷迷糊糊地转醒。
睁开眼睛的那瞬间,我差点心脏骤停。
大,大长老你怎么在这里
一大早就被大长老美颜暴击,我的心脏属实有点承受不住
大长老柔和地笑着:我在外面叫了你许多声,你都没回应,我想你昨天身体难受,我担心你出事,便向楼下要了房卡进来。
他说:身体好些了吗
我撑起身子,觉得手里空空的,下意识侧头一看,果然看到苍狼就在我枕边。
我想起那个梦,梦中大长老那深情的眼神让我心脏都在发抖发暖,难道难道那并不只是梦
我攥紧了拳,试探地问大长老:大长老是你把苍狼放在我枕边的吗你还替我盖了被子
什么大长老动作顿了顿,随即不解地皱起了眉,说:掌门,你还没醒吗我也是刚进来。
噢我失落地垂下头,看来那只是个我幻想的美梦而已。
大长老从楼下拿来了早点,我和大长老一起啃完了包子,大长老说:各大门派都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我刚下去的时候看到他们都聚在大厅聊天。
我很鄙夷:聚在一起聊天就能增进功法了吗
大长老却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掌门也应该下楼,去和各大门派增进一下感情。
我往后一倒,蹬腿:不去,我不想去。
大长老无奈笑着过来拉我: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乖,听话。
大长老竟然在用哄孩子的语气哄我!
他语调柔软,我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好了好了,我去还不行!
第11章
我乘电梯来到一楼。
果然就像大长老所说,有很多人。
穿着长袍的白胡子老人在角落里吃着点心,穿着校服的年轻人正在和腰上挂着八卦葫芦的道士争论着什么,还有身材健壮的,一看就是体修的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扮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离我近的一些人看到我,停住交谈,一个看起来年龄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孩儿问我:你是我怎么从没看见过你
我说:我也是来参加此次论道大会的。
那小孩儿拧起了眉:你说谎!
他声音响亮,顿时引得所有人齐齐看了过来。小孩儿厉声道:我过目不忘!记得这世间所有大门派的修士,总共三万三千人,里面并没有你!你究竟是何人还是魔修假扮的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紧张起来。有几人甚至祭出了武器横在身前。
我吓了一跳,正欲说话,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诸位道友,别紧张别紧张。丹修从一个小角落里奋力地挤到了我身边:他并不是什么魔修,他是我好友,闭关百年,前几天才出来,你们不认得也很正常。
宁燃拍了拍我的胸膛:他就是烈龙山掌门,方青鹤。
我扯扯宁燃的衣袖,正要说话,宁燃却用眼神示意我安静。
我忧愁地皱起了眉。
我已经预感到等下有多尴尬了。
我烈龙山不过是万千修士、上百门派中排名中下的存在,我亦不过是众多群星中并不耀眼的那一颗。可听宁燃的语气,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方青鹤是谁一样。
刚刚说我是魔修的小孩儿嘴巴动了动。
来了,要来了。
那句经典的谁啊不认识!马上就要说出来了。
方青鹤那个小孩说:你竟然是方青鹤!
他这句话就像一个点燃的炮仗,被扔到了池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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