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的腰身很软,她扶着她,极尽小心将她放回床上,手撑在枕边,一面浅吻,一面回答她先前的问题:“景笙,我没有不想要你,只有不敢。”
言罢,退开笑着看她,“但,你又是要我如何不冷静呢?”
景笙脸上一热,说不上来,却害怕她再要走,只凝着她,搂着她的脖子不松手。
景年授意,也不再刁难,俯身压着她仔细地吻,舌尖舔舐过细长的脖颈,指尖摸到她里衣的绳结,逐一扯下,含着玲珑的耳垂,低声说:“你要害怕便推开我。”
这才见她幅度极小地点了头,向后仰抬着下巴,手指穿进她脑后的发中,有些紧张地抚着她的肌肤、发丝与衣襟。
发带受力一松,头发瀑布似的滑到枕头两侧。
吻已渐近胸口,冰凉的发丝曳着肌肤,激起一阵痒意思,而灼热的气息正打在那一点敏感的高地。景笙抓紧了她,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她微微拱起腰肢,无力地唤她的名字,“景年,唔,景年……”
“放松,不要紧张。”景年含着那嫣红的小果儿,舌尖轻柔地打圈,一手揉着她腰上的软肉,缓缓游进亵裤里。
这种事,岂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任对方动一下,景笙便受惊似的发抖,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会儿便起了反应,下身涌来一股湿意。
她难受地夹紧了双腿,但那人将一只腿抵在其中。景年提了提膝盖,以大腿微微蹭着她的身体,阻止她合并的动作。
紧绷的腿肉摩擦压制着腿心的软肉与花蕊,动作轻柔而缓慢,不一会儿,一股子酥麻油然而生。
她更加难耐地拢起膝盖,只觉下身的湿意又涌出几分,脸颊升起绯红的酡色,手指紧紧陷入她衣服里,朦朦胧胧地呻吟,“唔…啊……”
景年一手托起她的身体,一手将头发拂到脑后,齿贝在她殷红的点上厮磨吮吻,仔仔细细,像爱不释手的糖,逐渐向下,一寸一寸吮着身下益发滚烫的肌肤。
察觉差不多时候,她将动作停在小腹的丛前,衔咬起落在她锁骨的发带,撑起身,双手背到脑后将披散的头发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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