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并用,随便挠了两下美人的如玉脖颈。
便专挑着后母那对胖乎乎软绵绵的嫩乳进发,且挠且提,且提且捏,直把她那素白前襟给扯的凌乱乱了,玩的可谓
不亦乐乎。
看着那松垮领口下白花花的,鹅黄色的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那其间挤出了好一道幽深深的乳沟儿。
公子看的眼花缭乱,口上还掩饰道:“人家只是想和母亲亲近罢了,还记得小时母亲最爱和三郎玩乐了!母亲看
招,三郎与你挠痒,呵呵,看母亲笑是不笑!”
莺娘被逗的燥热难耐,哈气若兰。
她切切笑道:“痒,三郎别闹,别,别摸母亲,啊呀,莫要再弄母亲胸口了,哎呀!好痒,啊,受不了了……”
美人的声音软乎乎的娇滴滴的,好不勾人妖娆,听得朱三浑身都酥的不成样子,连骨头都要酥掉渣了。
朱三一连挠了莺娘全身十几处,他虽不是调情耍性的行家,可毛头小子凭着好奇与欲望,更惹得美人娇喘咻咻。
少年的那双手如抚着三尺瑶琴,虽不知何处激昂,何处轻缓,可他胡乱摸索间竟拿捏得精当十分。
莺娘被撩拨的瘙痒难耐,不由地还醉红了脸。
尤是下身那丝薄小裤包裹着的娇嫩牝户,忍不住已情丝绵绵欲水泛滥。
“啊,别闹了,三郎三郎,奴家受不住了,别玩了!”她情难自禁地叫喊起来。
自个儿也侧过身去,蹬着那锦被翻到床里一边去了。
朱三公子欲看美人娇态情态,干脆脱了鞋履,直接也翻上床去。
他道:“母亲认输不,三郎是不是比幼时厉害多了……小时候只有母亲搔痒逗弄孩儿,三郎声声求饶母亲也不放过
人家……母亲休躲,现在风水轮流转,三郎要母亲好看呢!嗯,母亲胸口藏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藏了雪白
雪白的大馒头?”
朱三一臂环住躲闪的莺娘,一只手在她腰里乱摸,胡乱着就往美人松松垮垮的衣裳里钻,但觉掌心所触皆暖滑软
腻,便闹的越发厉害了。
挠着闹着的,竟是将美人那一身丝薄粗麻孝衣,给弄得衣衫半解半散。
莺娘呵呵直笑,被闹的不行。
就连胸口的鹅黄肚兜也掉了一根系带,半悬半挂的掩住小半胸脯,好不风情好不漂亮。
她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无力阻拦着这毛手毛脚的风流少年。
她情热难禁,却又躲不开腰间禁锢,躲躲闪闪的好不慌乱。
仓惶间只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瞧竟是累的肚兜掉落,腰间外衫连着内衫的系带也松了大半。
她急忙掩住胸前风光,钻在公子怀里乱拱起来:“别胡说,哎呀,好了,母亲认输了,三郎别再闹腾了,母亲的衣
裳都要掉下来了呢,三郎可莫要偷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