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出差了。”夏琳保持着一个礼貌地微笑,她甚至觉得自己笑得很像江上。
“住哪里啊?”
“后堂街。”
“是在华安区吧?”院长恍然大悟地拉着江上过来,“小江也住在华安区,不如你们一起走,这么晚了一个nv孩子多不安全啊!”
“好。”
夏琳刚想说不用了,江上却淡淡地应允下来。
跟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一起回家,夏琳一路上都觉得很尴尬,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苦恼地打开车窗,想借助清凉的晚风驱散车内焦躁的热气。
其实夏琳有个毛病,不管喝多少酒,喝酒时都表现的十分清醒,可是事后只要一吹风就会上头。
所以,大约五分钟后,她就不行了,嚷嚷着要吐。
江上只好扶着她下车。
她抱着电线杆吐了半天,只觉得身子沉重得像铁块一样,于是朝试图再次叫车的江上摆摆手:“你这样弄不动我的,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让我醒醒酒。”
她说着,看了一眼路边唯一一家开着的店。
那是一个威士忌酒吧,离家很近。
她常常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