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傅城静静凝视着女人侧脸,看得走了神。
他的夜视很好,所以能看见她的眼球在眼皮下不安转动,干热的嘴唇微微分开,吐出一团团热气。
这张温柔又残酷的脸,看上去如此脆弱。
他着魔一般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睡吧。”
英贤睫毛一抖,心口发软。幸好她一直闭着眼,所以怔愣也不会被发现。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下面也被他亲过、舔过,偏偏这个纯洁到了极点的吻,最让她心神不宁。
她嘴唇嗡动,说了句什么,傅城没听清,俯身将耳朵凑近,“什么?”
她说:“傅城,我想要。”说着,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他。
傅城屏息一瞬,却只是说:“不行。”
英贤定定看着他,趁他注意力都在自己脸上,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已经有抬头迹象的阴茎,娇声娇气说:“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见男人眼露尴尬,英贤再接再厉,咬他耳朵勾引:“鸡巴又硬了。”
鸡巴,又,她故意用这两个词,因为知道他会有反应。
而且她没说谎,手里的东西确实更硬了。
但他还是捉住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
“别闹。”傅城拉着她的手离开自己敏感部位,“好好休息。”
英贤老实了一会,又说:“我想洗澡。”
“不行。”傅城果断否决。
她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于是说:“那你帮我擦擦身上吧,一身汗太难受了。”
这句也是真的,她的睡衣都快汗透了,裸露在外的额头、脖颈上也尽是细密汗珠。
傅城没有理由拒绝,起身去洗手间用热水打湿毛巾,拧到八分干后,回到床上替她擦脖子。擦完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犹豫一下,撩起她的衣服,手从下摆伸进去,轻轻擦过胸口。
他的动作很纯熟,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帮人擦身体,英贤于是问:“你以前帮人擦过?”
傅城下意识点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才猛地反应过来,略显僵硬地解释:“是帮受伤的队友。”
英贤无辜似的扬起眉毛,脸上写着:我说什么了。
傅城中间又去冲了两次毛巾,最后才擦到她腿间。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傅城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她大腿根处的水渍,动作滞了一下。
“那不是汗。”英贤目光灼灼看他,双腿并拢,夹住他的手磨蹭,要他感受自己有多湿。
她拉下他的身体,送上自己嘴唇。察觉他要拒绝,她说:“我只想亲亲你,不做别的。”
这句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不可信。
唇瓣相触不知不觉变成了唇舌勾缠,两人急切地交换口水,舌头在彼此口腔中搅拌,吻出暧昧水声。
毛巾早就不知去向,英贤还夹着傅城一只手,趁他舔自己下巴的时候说:“嗯……摸我啊……”
理智告诉傅城,他应该拒绝,她生病了,不能这样胡闹,可手还是覆上水淋淋的阴户,曲起中指,上下抚摸湿滑的肉缝。
“嗯啊……”英贤喘息,主动挺起腰,帮他手指与自己贴得更近。
粗长手指几次都要插入小穴,指尖已经戳上洞口,临门一脚时刻,又滑回来捻压阴蒂。
英贤的心也随他手指上上下下,被折磨得濒临崩溃。
她越难耐,淫水就越多,简直像失禁一样,流得傅城满手都是。
英贤呻吟着催促:“啊、啊……插进来……嗯啊……”那声音骚魅至极,是个人都受不了。
傅城忍得额上青筋直跳,一咬牙,抽出手,箍住她扭动地身体:“好了,不能再继续了。”
这个时候和她说不能再继续了?英贤气得要爆炸,偏偏小腹又更酸。
这男人哪来这么多自制力,故意激怒他的时候都没这么费劲。
她平复了一下喘息,当真乖乖不动,“好,我不动,你松开我。”
论狡诈,傅城哪里是她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