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韵儿真的想掉湖里挨操吗?还记得上次的鱼么?你真掉进去的话,那些鱼就会游过来啜你的奶头,把你的奶子扯长一倍,或者还会有鱼耍流氓来咬你的小肉核,指不定哪条凶猛的鱼就把你的肉核给咬掉了,或者哪些小鱼就直接游进你的小屄里了。”
“爹爹……呜呜呜,别说了,韵儿不想被鱼……”
见女儿满脸泪痕,秦武这才不吓唬她了。转过她的身子,凑到她的奶乳上,用舌头裹住女儿的奶头一圈圈地打转,粉色的乳晕被舔成艳红色,硬硬地翘立着。男人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爹爹怎么舍得呢?这奶头和小屄岂能被那些臭鱼给碰了?”
而男人身下的动作不曾停止,少女体内羞耻的淫液被不停地挤出,色情的交合水声荡漾在湖上。等靠了岸,秦武就这样抱着女儿从舫上跃下,踏上湖心亭的石阶,因为害怕而僵着身子的少女在父亲这样一个大幅度的动作下立刻尖叫起来,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长腿紧紧地圈住爹爹的腰,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股淫水,那水直接顺着少女的臀往下掉落在石阶上。
“韵儿真是越来越敏感了,这身子还得多开发开发才行。”秦武将女儿抵在亭柱上操弄起来,用着蚂蚁上树的姿势将竹韵操得汁液横流,纤腰时而弓起,时而落下,竹韵只觉全身唯一的支点就是爹爹的大鸡巴了,那根粗大的、将她的小穴操得合不拢了的蟒兽。
攀上高峰的少女一下子睁大了美眸,而下面因为高潮而抽搐痉挛不已的小穴里头好像长了几百张小嘴一样,吸吮得秦武满眼猩红,最后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腰让她不得动弹地承受着爹爹精液的浇灌。被浓精洗礼了的小逼暖热温和,少女的小腹也被内射得隆起了一个小丘。
等秦武拔出去以后,竹韵又被秦章霖给拉倒在长凳上,也以犬交式后入着妹妹的屁眼,在被操后穴的同时,竹韵含不住前面小穴里的精水,那些浊液就因为男人大力的动作而一股股地飙射出来,原来是秦章霖正恶意地按压着妹妹的小肚子。
秦章霖从后环住妹妹的腰肢,手掌心抵住她的奶头,随着抽插的动作,竹韵的奶头就这样像是蜻蜓点水一样时不时刮过手心,从掌心处传来的痒意让男人青筋暴起,抓着奶头就拉扯起来,“哥哥和爹爹多努力努力,定将韵儿的奶子再揉大个两倍,到时候韵儿走起路来,那奶子晃得,肯定很漂亮。”
“不要……嗯~~奶儿太大了,不好……”竹韵扶着栏杆,眼神涣散。
“有何不好了?”
“就是不好呀……太重了奶儿~~~”
“重才好,韵儿现在的奶子还是小了些,等到时候奶子大了,哥哥和爹爹就要用大鸡巴操你的奶子,好不好?”
“嗯……哥哥好坏呀~~~”
湖心亭里的那个少女歪着头、散乱着发丝,青丝如垂柳一样,任凭晚风吹拂。即使她全身赤裸,满脸淫乱,却依然不妨碍她的清丽之美,宛如不被红尘俗世所缚的小小仙子。只是这个仙子此刻正被亲哥插着菊眼,被亲爹揉着娇乳,女人破碎的嘤咛声和男人们的低吼粗喘声混乱交织着。没多久,少女就仰长了脖子,眯着美眸,尖叫了一声后就瘫软了下来,两道不知道是愉悦的泪水,还是痛苦的泪水,从眼眶里顺着脸颊慢慢滑下。
秦章霖在妹妹的高潮后又耸动了几十下,将大股大股精水射进了她的屁眼里,完了还不肯出来。
湖心亭里的叁人交媾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少女身上满是青紫的指痕和红色的吻痕,下半身黏腻不堪,阴唇被操得外翻了出来,里面汩汩的精水好像流也流不干净似的,一直往外涌着。
被操完了穴,竹韵还要分别给他们舔舐阳具,从龟头一直舔到囊袋,把他们的大鸡巴给舔得干干净净。男人们的卵蛋是特别敏感的地方,竹韵就将他们的囊袋分别整个含在嘴里,用舌头顶弄着嘴里的小球。
男人们满意地带着她回去了。
***
秦章霄做了驸马以后,过了一年,秦武便放出了竹韵的死讯。世人都感叹这样一个正值美好青春的姑娘就这样因病而香消玉殒了。
而竹韵却早已沦为父兄俩的胯下奴了,在郊外的别庄里过着醉生梦死的淫乱生活。没多久,竹韵的奶儿已被父兄俩揉得大了两倍,父兄俩又爱上了小人儿用奶子给他们乳交的感觉。他们有时一个坐在少女的身上,乌红的大鸡巴在少女的乳沟里来来回回穿梭,另一个则插着穴,将小人儿搞得全身虚脱。
竹韵也离不开爹爹和哥哥的大肉棒了,如果不被操穴就难受得紧。父兄俩致力于开发着少女的身体,使得竹韵在情欲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噢耶!写完了!
写得好狗血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