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银货两讫,没有反悔的余地。
木荞∶我家婆娘凶得很,不许我带人回家。
那就将他安置在外面,当个外室男宠。
木荞∶瞳孔地震
都可以这么玩儿了?
木荞只得先把人领走,再好好劝导。
然而她一个被套路的人是没办法摆脱一个千方百计想黏住自己的人的。
傍晚时分,木荞顶着一张苦瓜脸将戚浔之带回了客栈。
你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在安排你。
木郎,你这么嫌弃人家人家走便是。大不了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地方一躺,也好过你如此嫌恶。'
戚浔之嘤嘤嘤的掩住脸假哭,看得一旁的萧墨毓和夙翎一愣一愣的。
这这这....这手段也太不要脸了。
特别是萧墨毓更是下意识和自己那狗爹就有了比较。
狗爹虽然黏人,但是从不敢如此无耻。所以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萧墨毓有些同情他娘了,但很快他就又被木荞的手段震惊了。
只见一道银色冷芒闪过,戚浔之突然晕倒在了地上。
木荞朝夙翎挥了挥手,连笙,将他带到客房。明天一早我们就走,将他留下。
她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让夙翎塞他怀里。
她皱眉看着面前这人,脸上表情黑沉黑沉。
原以为是看他可怜想帮他一把,没想到他竟认定她了。
这般黏人就算了,给他一些银票,够他以后自食其力,也算是她对他的最后一点仁慈了。
对于这个处理手段,夙翎自然喜闻乐见。为了防止戚浔之又来黏人,他还特意给他加了几分料。
于是,两天后,等戚浔之捂着昏沉的脑袋终于醒过来,他脸上酝酿着暴怒,像极了雷雨夜前的天空。
二丫,给本宫主滚过来。
他袖手朝着一旁的窗户一挥,窗户轰的一下开了。
嘎!
一只乌鸦屁颠屁颠的飞了进来,停在了他面前。
嘎嘎!
一刻钟后,了解完情况的戚浔之砰的一声将手边的桌子给砸了。
死女人,不管哪一世都这么无情。你想独善其身,本宫主偏不允许。
想到自己现在去触她霉头,肯定还会惹她不高兴。毕竟一个刚刚和离的女人内心是特别抵触男人的。
戚浔之摸了摸下巴,不如就去会会那萧狗,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哎哟不错,他学了一个月的孙子兵法,都能活学活用了。
戚浔之美滋滋的勾着唇,俗话说情场如战场,他这一世努力钻研三十六计,就不信还比不上某人了。
哼哼,这样一合计,他自信心又爆棚了。
戚浔之从怀中掏出了那半张镂金面具,优雅的将它缓缓戴在脸上。
完美。
他这就顶着这张又绝美又神秘的脸,优雅的去观察那萧狗去。
阿嚏!
中军营帐内,萧晟正在处理政事的时候,猛地打了个喷嚏。
顾枭站在一旁,看着萧晟瘦了一圈的身体有些心疼。
殿下,你莫要再熬夜了,你这样可是会熬坏身体的。
无妨。
萧晟摆了摆手,孤只要战事尽快结束,只要结束了,孤就自由了。
然而他这边还没看太多战报,又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这时顾枭才觉察到了不对,他快速走到萧晟面前,沉声说,殿下,冒犯了。
等他的手放在了萧晟的额头他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殿下,你发烧了。
他这次也不管萧晟命令不命令了,直接将萧晟扶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殿下,你躺下歇会儿,我去唤胡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