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教识字,还是日常的伺候,都渐渐回归了主子跟奴才之间该有的分寸。
林羲其实是恼的。
就算脾气再好,少爷终究还是少爷,对他而言,叁番两次向宛娘吐露心意已是不易,谁料这份真心却不被重视珍惜。
若是在商海里有人胆敢这样不给他面子,林羲早就使手段端了她。
可情爱一事不能用常理来论,真让他对宛娘耍狠,他又舍不得,只能憋着一口气,冷下脸,等着小娇娘回过神来,主动来向他示好。
但宛娘是个笨的,非但没有品察出大少爷深层次的意思,反倒觉得如现在一般很好。
这日宛娘闲下来的时候,春桃恰巧来找。
许是有所思就有所应,春桃要同她讲的,正好是生意场上的事情。
“香宝斋的郑老板想见你一面,”春桃说道,“我同他解释过,你不便出来,但郑老板说了,若你能答应,往后的收购价就提高两成。”
今时不同往日,在大少爷院子里办事本就比当乳母轻松得多,今日少爷又出门办事去了,她想出门见郑老板一面并不难,更何况还有两成的利益摆着。
“他有说在哪儿见面么?”宛娘问。
“迎客楼二楼,定了包厢。”
“好,你同他讲,过了午时我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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