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绵绵,春燕倚窗缝衣,看着紫儿教娃娃写字。
多年过去,外书房的nv人又换了一轮,橙儿姐走了,她没照着太太的意思嫁给庄户,反倒是拿了所有的银子自赎自身,从此下落不明。
绿儿也si了,一年前,她好不容易又再怀了孩子,可没满三个月就让严婆子发现了,y是被堕下孩子。
孩子没了,绿儿的心也si了,当天晚上就上吊自杀si了。
红儿姐没等到三十岁出府,没多久就被柳管家活活折磨si。
紫儿是新买进来的罪奴,据说还是个官家小姐,知书识理,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老爷很是喜欢她,常唤她出来给客人表演,倒很少让人c她,紫儿的份列在外书房婢nv中也都是上上份的。
可就算这样,紫儿也甚少欢容,只有对着童稚的娃娃有几分笑容。也不知为何,紫儿特别喜欢娃娃,教娃娃读书识字,在她『忙』的时候帮忙照顾娃娃。
而她,春燕,不!现在该改叫红儿了。外书房的nv子都以颜se命名,一个走了,另一个来接。红儿姐si後,她就是红儿了。
十五岁生日後,她没逃过这里所有nv人的命运,被严婆子送去陪客。让人狠j了一夜。
那日……
春燕不安的哄着娃娃,今日是老爷的沐休日,定会有不少客人来拜访老爷的。她数日前刚过了十五岁生日。老爷会不会……
不!不会的!春燕紧紧抱着娃娃,安慰自己。她好歹给老爷生了个nv儿,老爷应该不会这样对她吧?
想想活活被人折磨si的红儿,春燕心下恐惧。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严婆子推门而入,满脸的笑,「恭喜红儿姑娘,老爷宣姑娘去前院陪客。」
「严嫲嫲。」春燕装傻,强y的傻笑道,「红儿姐姐己经si了,我是春燕啊。」
严婆子笑的如花一般灿烂,「老爷刚给姑娘改了名字,就叫红儿。」她满意的看见红儿的脸se瞬间白的像雪一般。
这里所有的nv人都是脏的,凭什麽就你一个人乾净?
严婆子姓严,一生未曾婚配,只有极少数的老人才知道,二十多年前,她也是外书房婢nv之一……
严婆子拍了拍手,马上就有二个梳头妇人进来帮红儿装扮。
「老爷的客人还在前院等着呢。打扮好後马上送去。」严婆子随意指点一下,「对了,等会顺便把红儿姑娘的东西搬到橙儿房里去。」
外书房婢nv一向是两人一间,为的是互相监视,一但其中任何一人犯错,两人都要一同受罚,为的是避免有婢nv想不开自尽,或是做出不该做之事。之前是因为老爷没发话,她不好处置,才让红儿一人占了一间房,现下老爷既己决定了,红儿自该搬到她应该住的地方。
红儿绝望的任着梳头妇人帮她装扮,红儿虽然年轻,但己经生育一nv,身材如熟透的梨子般甜美诱惑,配上仍带有些微婴儿肥的脸蛋,容貌虽不像绿儿、橙儿那般明媚,但别有一种y0uj幼nv的诱惑。
梳头妇人将红儿的头发半挽半放,钭cha着一根金步摇配以玉梳篦。年轻的肌肤不需抹上半点水粉,只用胭脂略加些血se罢了。
时近初秋,红儿穿着一袭粉红水蓝间se齐x襦裙衣裳,更衬的她x部波涛汹涌。
严婆子看红儿装扮好後,随即递了一瓶子油膏给红儿道,「前後两个洞都擦些,省得等下受苦。」
红儿先是脸上一红,随即俏脸惨白,紧咬着下唇却是一动也不动。
这般的情况严婆子也看多了,反正不上药受苦也是她们自个,她也懒得管。
红儿迷茫茫的被带到偏院──朝枫院中。相府中待客的院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景se最好的院子自是留给贵客,最差的院子则是招待一些不重要的客人,大多是有求於老爷的人。
朝枫院位置偏远,景se不好也不坏,向来是接待一些较重yingsi的客人。
才刚踏进院子里,马上便被院中等待多时的少年男子抱住,「老大,你说的没错。相爷府果然有漂亮的家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