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这一养便养了好几个月,本来流掉孩子,将养一个月後自会恢复,但红儿因为失血过多,加上严婆子在她的药里做了些手脚,所以恢复的极慢。
红儿这几个月来,莫说照顾娃娃了,连日常生活都需人照顾,严婆子将娃娃接去,帮她照料之外,特意安排了一个较清闲的仆妇侍候着她。红儿不知自己是被严婆子下了毒手,还暗自感激不己。
红儿一休数月,後来阿山阿石也知道她是因为堕胎而坏了身子,心下不安,不但托人送了些银钱给红儿补身子,阿石还特意去向交好的小厮去要了些茯苓霜给她补身子。
红儿那舍得自己吃了那茯苓霜,反正自个的身子也就这样了,不如让娃娃也吃些好让她也补上一补。
这日,冬雪初晴,红儿拿着调好的羊n茯苓露去严婆子房中,想和娃娃一起分食,不料却看见让她愤怒不堪的一幕。
严婆子素ai清静,她的房间也位於外书房外最外围处的一间小屋,远离众人。
才刚靠近严婆子的屋子,便听到娃娃的细碎sheny1n之声,声音虽然有些痛楚,但亦隐含媚意。红儿混身一震,她久经人事,怎麽不知道这是什麽声音,她心下大怒,不知是那个不知si活的下人竟敢欺负她的nv儿。
事关自个nv儿名声,红儿不敢唤人,悄悄潜近严婆子的屋子,想看是那个人敢欺负她的娃娃。
她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推了个小缝,溱过去一看。
只见娃娃赤身lu0t的被绑在床上,严婆子往她x前抹着一些白ser膏,边抹边用力搓r,好让药力化开。
刚发育的rufang那经得起严婆子的大力搓r0u,疼的娃娃眼眶含泪,哀哀直叫,「嫲嫲!好疼!啊!」娃娃扭着身t闪躲,「嫲嫲!别r0u了,实在好疼啊!」
「乖娃娃!」严婆子手里的力道并未放松,柔声安慰道:「忍着点。等药r0u开就好了。这春水霜可是好药,不但能让你长大,而且即使是将来生了孩子,这x也不会下垂,等你再大些就知道这好处了。」
严嫲嫲瞧着娃娃微微隆起的鸽r,眼中是说不出的得意之se。
看着娃娃微微隆起的娇小rufang,红儿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气闷,娃娃是她生的,她自是清楚娃娃的身t情况,娃娃还没搬到严婆子处时,x前还一片太平,怎麽不过才短短数月就被催熟成这样了?
见娃娃哀哀喊疼,红儿心中一阵怜惜,她自己也是过来人,自是知道nv子rufang在发育时会多麽的疼痛的,见严婆子那麽大力r0un1e,红儿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红儿虽然心疼,但她看得出严婆子是为了娃娃好,拿了她手里的好药给娃娃用的,只是严婆子一向苛刻,怎麽会将这药给娃娃用呢?但瞧娃娃似乎也没啥危险,红儿好奇的看着,没冒然进去阻止。
严婆子按摩完娃娃的x部後,则又从床旁的ch0u屉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玻璃长瓶,玻璃长瓶里装着不少粉红se的药膏,才一打开便有一gu子清淡的桃花香气,且不说那药膏,光是那玻璃长瓶怕是要好几十两银子才能买得起。
严婆子拿了一条长长的羽毛伸进玻璃瓶中沾着药膏後,长指轻剥开娃娃baineng光滑的yhu,将羽毛推入娃娃的花x中轻轻转动道:「破身前这桃花膏只要每七天使用一次就好了,破身後这桃花膏得每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