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舒将她翻过来,躺在桌子上,“知道刚刚我的手下说什么吗?”
“什……啊……什么啊?”
“呃!……他让我干死你这个……”他撕断了碍事的丁字裤,“小骚货。”
“哥哥……”
“唔?”
“用力点……”她才不怕,躺在桌子上,轮番亵玩着自己的两颗乳头,她盯着褚云舒发红的双眼,很满意。
褚云舒认为她在挑衅,愈加卖力地在她身上耕耘。
深重的喘息在海声中更加具诱惑,蜜液浸湿了书桌,将他的耻部也湿得彻底。
骚逼里流了许多白浊液体出来,阮软高潮了数次,十根脚指头蜷成一个个小坨。
两只胸红通通的,有些是她自己捏的,有些是被哥哥咬得。乳头很肿,褚云舒趴在上面,呼呼地喘气。
他说,“软软,我想喝奶。”
阮软勾着他的腰,使劲往肉棒上送,她还不知满足,“唔……嗯……挤不出来的呀。”
“没关系。”褚云舒有节奏地插着,“以后总会有的。”
“啊……重一点……”
“哥哥……”
书房里有毛笔,是德鲁去年送给他的,据说用上好的狼毫做成,不软不硬,柄是成玉,通透发亮。
褚云舒从笔架上取了下来,抽出肉棒,将它送了进去。
被撑大的小穴顿时空虚了许多,但狼毫沾了水,变得异常柔软。
“呃………好痒……”小小的毛笔在甬道里钻来钻去,褚云舒臂力极佳,控制毛尖的力道不轻也不重。
玉柄寒凉,花穴里很烫,阮软耸着小屁股去蹭它,酥酥麻麻的,每到那个点就被褚云舒拉了回来。
“给我……给我嘛……”
她抓着哥哥的手,毫无章法地往里送,还是不解渴,习惯了褚云舒的大肉棒,这么细的毛笔根本满足不了她。
阮软全身绯红,覆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褚云舒为了惩罚她之前的调皮,故意磨她的性子。
日影渐短,阮软一只脚踩在翘得很凶的肉棒上,娇乎乎地求他,“哥哥……把肉棒放进来好不好?”
“认错吗?”他也憋的难受,汗水淋浴似地从后背淌下来。
“嗯嗯嗯。”
忙不迭点头,阮软丢开狼毫,搂着他的腰,将他拉近了。小手抓着那根本握不住的一团,急切地往花穴里塞。
终于塞满了,咬唇撒娇。
褚云舒垫着她的臀,抱了起来,坐到转椅里,让她蹲在上面动。
这个姿势好难为情,真像是在做活塞运动。
她低了头,睁大眼睛看自己容纳进那么大一个东西。褚云舒觉得她的样子可爱,抬起她的小脑袋,索吻。
“好看?”他问道。
“好看。”她跪在椅子里,“腿软,哥哥操我。”
动几下就不愿意动了,褚云舒嫌弃她力气小,抱着两瓣桃臀,重重地操弄了起来。
数不清泄过几回了,后来她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了,两条腿搭在椅子扶手上,晃悠悠的。
小穴口,肚皮上,净是褚云舒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