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站在看台上,端着酒杯,看褚云舒应付自如地穿梭在人群里。
这个位置看得最远,华丽灯光下的人亦或是船外的海燕,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听不懂这些强盗们讲的话,也不喜欢女人们为了掩盖体味把自己弄成移动的香水桶。
侍者过来问她还要不要填酒,阮软看了眼搁在小桌上的三五只杯子,摇摇头。
渐觉无聊,她拿着酒杯往房间走。
打开门,一头栽在了床上。床单还没换,边上有一团发硬的白色物质。
褚云舒早上射的,没来得及收拾,就被人闯进来了。
那群海盗不懂东方人的非礼勿视,她刚刚骑到褚云舒身上,他自然发了好一通脾气。
阮软看着那团白东西,噗嗤笑了一下。
她抬起手,捏了捏眉心,也不知道这群人装的什么酒,喝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后劲太足了。
躺了会儿,褚云舒进来了。
他过来拍了下她的屁股,“过来。”
“什么啊。”她的声音软糯得不像话,扬起一张纯得要命的小脸望着他。
褚云舒俯下身,掐着她尖尖的下巴亲了下,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抱到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阮软趴在他腿上,枕着自己的两条手臂假寐。
“看你不在。”他解了两颗衣扣,
看圕噈到HàíㄒàńɡsHUωυ(海棠圕屋)ってΘM摸了下她的额头,“忘记跟你说了,那酒你不能喝,上头。”
“唔。”她嘟囔了两句,身上的小短裙被褚云舒掀了起来。
“在说什么,嗯?”两瓣饱满的臀肉被他捏来揉去,阮软扭了扭屁股。
她懒懒地说了句,“没什么。”手伸到后面要把裙子给拨下去,褚云舒拦住了,勾着粉色内裤的带子往上拉。
内裤卡进肉缝里,阮软呜了下。
褚云舒脱了上衣,将布条全塞进那条细细的肉缝里。
“哥哥……”声音又甜又娇,叫得他起了反应,胯部隆起一大包,硌着她软软的肚皮。
内裤把阴户磨成了深红色,阮软去拉他的手,“疼。”
“好。”
他的手根本拉不动,褚云舒把内裤扯了出来,花心的位置已经湿了,贴着穴口,小骚逼一吸一吸地。
“宝贝。”他低低地笑了,手指挨着内裤伸进去,碰到肿了的小阴蒂,阮软叫了声,褚云舒一巴掌轻轻打在她的屁股上。
屁股上的肉颤了下,他撇开内裤,一根手指戳进小穴。
“嗯……”她撑起身子,又被褚云舒按了下去,他低下头,把吊带衫撩起来,阮软扭了下细腰,“哥哥。”
像条水蛇,褚云舒暗暗地想,嘴唇先一步吮住了她背上一块肉。
阮软的背薄,被吸得红红的,她不满地哼了句。
屁股接连被打了好几巴掌,她觉得疼,但身子却一点点馋了起来。
小洞里的水流得更欢快了,褚云舒把手指抽出来,快速地拨弄水哒哒的阴户。
“乖。”肩膀上透明的乳罩带子被他拉了下来,他隔着吊带把扣子解了,“喷个水给哥哥看。”
“不……”阮软两条腿绞在一起,小手伸到肚皮下面,摸他,“要插进来。”
“什么?”他笑了下,问道,“手指吗?”
阮软摇了摇头,胸前钻进来一只手,掐着奶尖尖使劲搓。
“好舒服……”她眯着眼睛,脑子昏昏的,突然感觉湿润的小逼里捅进来两根手指。
噗嗤一声顶进去,毫不费力。媚肉翻涌,紧紧地咬住他的手,褚云舒以为小姑娘肯定爽死了,没想到她一个劲儿地摇屁股,说快要撑死了。
“啪——”他往她腿根甩了一巴掌,阮软吃痛,“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得褚云舒心里直泛痒,他狠狠地往小骚逼里捣了几下,阮软娇喘连连,他顶了顶舌头,骂道,“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