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战廷笑,“还有呢?”
“女人真的得保护好自己,因为男人精虫上脑就啥都不管了,也许平时你看着很老实巴交的人,在某一刻他也会生出把你拖进小巷子强奸的念头。”
凌战廷捧住她的脸,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亲,说出了欠了她很久的道歉,“对不起,薇薇……”
他强奸了她。
沉薇琪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道歉,她笑了笑,“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也原谅你。因为如果我是男人,也不一定真的能管好自己下半身。”
“薇薇……”凌战廷凑上来亲她,用舌描摹她的唇线,舌头探入她口腔,轻压她的舌尖,跟她交换津液。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短暂地分开,快速地脱衣之后又紧紧缠在一起,沉薇琪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双腿缠着自己的腰,扶着鸡巴对准肉缝,沉腰,把自己埋进了他体内——
“唔——”
“嘶——”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叫唤。
沉薇琪觉得,这次做爱跟以往好像有点区别,至于区别在哪儿,她一时说不上来。
也许是凌战廷更动情,小穴比以往更软更滑,他叫得更浪。
她肏进他里面除了觉得从头爽到脚之外,还有一种表达的冲动在脑子里翻涌,她居然想告诉凌战廷,她爱他……
她想,也许这就是人们说的男人在床上说“我爱你”千万别信的原由吧,不负责任的瞎说罢了。
她怎么可能爱他,不过是一点肉欲迷恋罢了。
她将他拉到床边,她下床分开双腿站立,压着他双腿,抽插他的肉穴,整个房间响彻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她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说那些多余的话,只更加快速地肏弄小穴。
“唔……逼好舒服,好痒……还要……”
“啪!”沉薇琪大掌拍到了他的屁股蛋上,发出很大一声响,“还要什么,说!”
“要……要薇薇用大鸡巴肏我……哦,里面太痒了……”
只要一想到是凌战廷这个男人在说这种骚话,沉薇琪征服的快感加倍,她真的想肏死他!
把他身体往前压,她大开大合地打桩一样地重重地快速捣弄,“好,大鸡巴给你止痒——”
“呜——”这样整根没入,深深地顶弄他又有些受不住,花心深处又酸又胀,他又求饶,“太用力了,好酸啊……”
沉薇琪当然不可能放过他,她掐住他的软腰,更往他深处顶,还用大鸡巴在逼里面恶意画圈,“哪里酸,这里吗,还是这里?”
又粗又长的鸡巴直抵宫颈,酸胀得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又被打成粘腻的状态,一片泥泞。
她越肏越狠。
“不行了,要高潮了,要尿了!——”凌战廷高声叫喊着,随着他的叫喊,穴肉疯狂地绞紧里面的鸡巴,沉薇琪爽得头皮发麻,本来没想射的,这会儿也被他夹得不行了,估计是守不住了,嘴里骂了一句“操!”也不再死守,倾身死死压着他,用力地肏了几十下,在他更高亢的叫声中,她低吼一声跟他一起到了顶点,把白色的浓精灌进了花壶深处。
感觉到交合的部位湿暖得不像话,她觉得有异,放开他一些去查看他下体,这才发现,上方的尿道口随着他身体的余颤还在吐出小股的淡黄色的液体。
他真的……被她肏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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