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一直打了许久才渐渐消弱,君慕北浑身已经僵的发酸,正想庆幸雷终于打完了,却不想没了雷声的遮盖,隔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就听那壮汉沉着嗓音道:“嗯……就是要干死你这骚货……嗯……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偷偷看了那男道士好几眼……嗯?”
“奴家嗯……没有啊──不要……轻点……”说到这里,那少妇的声音陡然拔高了,显然是那汉子对着她做了些什么。
只听那汉子道:“还说没有?嗯……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干死你这贱人……嗯……”
那少妇忙求饶道:“啊……饶了我……嗯……夫君啊……奴家……嗯……再也不敢了啊……”
接着,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那汉子边道:“骚货,可是看上那小白脸的相貌了?”
“啊──嗯……是……奴家嗯……看上那道长的嗯……相貌了……”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把掌声,和那女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声。
君慕北此时听得浑身燥热难耐,脑子一片空白,呼吸也比之刚才粗重了许多。何况女孩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身边,只要他动一动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软的双峰。他此刻只觉得这小屋内格外闷热,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生平第一次觉得下身要把裤子撑爆了。
而夜欢却不知隔壁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向花穴,下面那张小口此刻变得酸痒难耐起来,她从不知那是什么,于是凭着本能摩擦双腿缓减那难受的感觉。
“别动!”君慕北被身上女人扭的心脏狂跳,明明只是想止住对方,却本能的伸出一条手臂一把将人箍在怀里。
夜欢不明所以,噘着嘴委屈的道:“可是身上难受。”
“难受忍着!”君慕北嘴上说的严厉,却伸出另一条手臂,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嗯……夹得这么紧,可是把我想成那道士了,嗯?”只听那隔壁的床架剧烈的晃动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那汉子就像是要摇散那张并不见得有多结实的木床一般,疯狂地在那少妇体内冲刺。
那少妇不住的哀嚎着求饶道:“没有……啊……不要……那里不行……唔……要死了啊……”
此刻,只听那汉子道:“叫,用力叫出来……嗯……让隔壁那道士也听听我是怎么干你这淫荡的小穴的……嗯……你说,那道士的那家伙能我有我这个大?能有我干你干得爽?你这骚货只怕一般人都满足不了吧?嗯……”
那少妇道:“嗯……夫君的……嗯……自然比他的大……嗯……夫君干得我嗯……最爽了……啊──轻些……”少妇的回答换来了那汉子更猛烈地撞击。
这时,夜欢却将下巴枕在君慕北的锁骨上,凑到他耳边吐气一般的说道:“她胡说,明明慕北的要比她相公的大得多。”
似乎正验证了刚刚她所说的话,夜欢口中呼出的热气让男人瞬间一哆嗦,那胯下之物又胀大了几分。
君慕北脸色骤然难看的要死,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你可知他们说的是何物?”
“不知”夜欢很诚恳的摇了摇头,道:“可是你比那汉子高,又有仙骨,所以一定比他厉害,比他大啊。”说到这,夜欢的话音蓦然止住,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下的坚硬,愣愣的问道:“慕北你身上是什么啊?硌着我了。”
说着,她伸手去调整,君慕北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不要乱摸!”
“可是它真的硌着我了!”夜欢觉得那东西不舒服,于是又扭了两下。
君慕北此时脸已经红成了柿子,恨不得一下将人从腿上掀下去,于是猛地站起身,却不想夜欢脚下一个踉跄就往后倒,直接将他拉了下来。
两人齐齐摔倒在地,君慕北要起身,却被夜欢翻身将压在身下。
两人都是夜可视物,却因此让他们此时平添了更多的暧昧。
“他们是不是在做夫妻之事?听起来好像很舒服,”夜欢说着伸出手指,轻轻的描绘着男人那两道剑眉,直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随后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也想和慕北成那夫妻之事了,可以吗?”
听闻此话,君慕北像是被什么蛰了一般,猛地从地上窜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怒斥道:“你,你好歹也是九溪圣女,怎可说出如此荒唐之言?你我既不是夫妻又如何行夫妻之事?”
夜欢却不急着起来,她托着腮,把玩着手中的的发尾,道:“人间夫妻行礼是为了得到众人的认可,得到天神的祝福,我本就是神族,及不需要认可,也不需要祝福,不过你若是想要行礼的话,我们随时可以行礼啊!”
君慕北被说的无从辩驳,又道:“这不是重点,夫妻要你情我愿才行。”
“我是愿意的,至于你……”夜欢歪头想了想,道:“你既然同意陪我百年,自然也是愿意的。”
君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