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不等我说话,她又道:“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儿,有两个人说来找你,还威胁我给你打电话来着,但你没手机,我就只能给张皓轩打电话儿了,结果他们还直接抢走了话筒。”
说着说着,刘茹箐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色彩,道:“而且我记得,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还看见你了。”
她说着我听着,听着听着,别的我没听出来,她的状况我倒是搞懂了。
说来说去,其实就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估计在被下降头的同时,她就昏睡了过去。
这对我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管怎么说,她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儿,就意味着不知道她因为我的事儿,而牵扯进了危险之中。
如果她什么都记得的话,我真不知道该只能跟她解释这事儿。
而说着说着,刘茹箐面上浮现一种害怕的表情,道:“小斌,你,你不会是借了什么高利贷,结果还不上,被人家给找上门儿了吧?”
刘茹箐摸着我的脸,道:“没钱了就跟姐说,姐有钱。”
唉,叹了口气,我拿开了刘茹箐的手。
并道:“箐姐,你想多了,有啥的啊,他们找我是要找我帮忙看风水的。”
随意的解释了一嘴后,我跟她一块儿吃早饭来。
吃饭的功夫,不知道为啥,我感觉有些尴尬。
不过刘茹箐倒是挺自然的。
吃过之后,她还接了个电话,并冲我比了一个‘嘘’的收拾。
一开始我还好奇这是谁的电话,但当她接通之后,我心里的好奇顿时就变成了不满跟郁闷。
“喂,老公,昨晚啊,昨晚酒店有些事儿,我就直接睡在酒店了,啊,哦,你放心吧,嗯嗯,我知道。”
如果我是受虐狂的话,大概不会走,而是会一直听下去。
出了刘茹箐的办公室,我第一时间点了根儿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方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出了酒店,我本来是要回家的,但不知不觉间,却是从去我家的路上,走到了给紫璐安排的酒店。
哎,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心中有些好奇的同时,我问前台道:“你好,309的房客还在吗?”
前台一愣,先是问了我什么人,我说309的房客是我朋友,而后他方说道:“在的,十来分钟前她跟一个男人走了,不过没退房。”
男人,难道是大司命?
我刚刚这么想着,旁边儿传来一道声音。
“我去,你还舍得回来啊,我以为你泡在温柔乡里面儿不舍得回来了呢。”
循声望去,正看到走过来的张皓轩,而在他身边跟着的,正是紫璐。
这时前台道:“哦,就是他们了。”
我冲前台笑了笑,接着不由分说的拿出钱来,道:“在给这间房续半个月的房钱。”
办好了这些后,我也没问紫璐为什么不走,而是看向张皓轩,道:“你今天怎么来了?”
张皓轩翻了个白眼儿:“废话,活儿都还没干完呢,我可不得来。”
活儿?
一愣之后,我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活儿。
给何蕾的亲戚们布置招财纳福的风水局的事儿,还没完呢。
这天,又是忙碌的一天,整整一天下来,我们三个纷纷穿着装修工的行头,一边儿装模作样的忙着装修,一边儿暗中弄好风水局的事儿。
如此,两个月的时间,转眼就到了最后几天。
而这两个月来,事情虽然发生了不少,但除了大司命的事儿之外,便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了。
不,对我来说,其实还有一件事儿比较重要。
那就是,我越来越发觉到,刘茹箐顾家了。
最开始我俩好的时候,她是隔一天跟我聚一次,然后慢慢的,是三天聚一次,有了我去解决葛二龙那个事儿时的误会后,我俩是时不时地聚一次,联络联络感情,但相处的时候,明显有了隔阂。
渐渐地,就是一个星期见个面儿之类的。
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在跟刘茹箐相处的时候,我是越来越能感觉得到尴尬。
除了尴尬之外,感触更深的,是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话儿好聊,似乎,似乎怎么聊都聊不到一起去。
这几天,我被这事儿搞得是茶不思饭不想,吃烟喝酒倒是凶了不少。
我去,这比喻,我喝了杯酒,接着对张皓轩道:“你说庙鬼的那判词,到底准不准?”
张皓轩发楞,道:“什么判词?”
我道:“咱俩不是因为那庙鬼认识的吗,当时他对着箐姐说了一句判词,当时明明是说箐姐要离婚的来这儿,可。”
我又灌了口酒,道:“可踏马现在我非但没看出来他们要离婚,怎么感觉他们的感情还越来越好呢,就跟雪后逢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