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子,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易衡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咳嗽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平复了那速度过快的心跳。
“我只是,不喜欢他这么说而已。”他嘴硬地解释着。
林慕挑了挑眉:“哦,原来是这样啊。”
虽然易衡不肯承认,但她又不是傻子。
林慕还是剑的时候,就看到过他在拒绝苏幼禾的时候有多么的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现在的他,和那个时候可完全不一样。
林慕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你笑什么?”
“怎么,笑也不行啦。”
易衡抬头,看向坐席之上眼睛直勾勾的丁喻白,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些酸溜溜的味道:“嗯,笑也不行。”
林慕:?
这人还真难伺候。
两人肩并肩走着,一直注意着林慕的丁喻白皱起了眉:“跟在安晴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邱云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千机宗的人啊!”
“你说得对!”丁喻白一拍大腿,“我干脆直接去问安晴好了!”
邱云:……
什么鬼,他说的明明不是这个!
“丁师兄!”
看着丁喻白的背影,邱云有心想要把他叫回来,可丁喻白理都不理,径直跑向了安晴。
“这位姑娘,还请留步!”丁喻白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两人的去路。
易衡眉头一沉,直接拨开了他,转身对着林慕说道:“走吧。”
好家伙,这是什么两男争一女的话本子桥段!
不知有多少道探究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像是要把他们看透似的。
“安晴师姐和关清平师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觉得他俩能成。”
“可是刚刚台上安晴师姐和那位小郎君的对视,也让人好把持不住啊!”
“咳咳,难道就我一个人觉得,关清平师弟和那位小郎君之间也说不清道不明吗?”
如果易衡跟丁喻白听到这话,估摸着得给这倒霉孩子来上一场。
只可惜,距离太远,三个人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这位道友,我可是千机宗的客人,你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吧?”丁喻白察觉到了易衡对自己的敌意,眯起了眼睛说道。
易衡冷哼一声:“客人?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位轻佻的客人。”
“轻佻?”丁喻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我哪里轻佻了,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只要你一张嘴,就是轻佻。
易衡心里这么想着,却不能就这样说出来。
“总之,你从台上跑下来,肯定是不怀好意的。”
丁喻白上下打量他一眼:“这位道友,千机宗的其他弟子可也都在外面观战呢,你说我是不怀好意,你自己不也是从上面跑下来的吗?”
“我与你不同。”
“有何不同?”
“我……”易衡顿了顿,“我是她师弟!”
丁喻白嗤笑一声:“就这?”
易衡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林慕冲他使了个眼色,一把将他拉住:“师弟,不要闹。”
“是,师姐。”这句话几乎是易衡从嗓子缝中挤出来的。
“咳咳,这位道友,不知道你来找我有何事情?”
丁喻白的面上突然染上一层薄红:“道友,方才我对你一见倾心,不知道友可曾婚配?”
林慕:……
等等,这个剧情好像似曾相识?
丁喻白怎么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