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床送到家里,黄花梨的木材,床头雕着梅花图样,精雕细琢,样式古色古香又颇具新颖。
荆老太又在一边儿紧张个没完,怕磕着楼梯碰了门框。
“妞妞啊,你下次再在床上乱跳,邵叔叔不会再给你买床来的哦!”
什么邵叔……邵龙喉头一哽,“谢谢你哦,小龙啊,我们家这个楼啊都是你准备的了,真的不晓得怎么谢你的哦……”
“咳!阿姨不客气,我跟阿文情同兄弟……”
荆凯文对着新床端详一番,不错不错,坐一坐,躺一躺,“这次不会再塌了。”他开心地笑了。
笑容犹如二月春风,在阳光下散着稀奇的光彩——为了鸡巴的幸福。
秀儿手脚不知往哪放,鼓着腮帮子吹气,正对上荆凯文的眼,连眼睛也不知往哪看了,忸怩地脸红。他总是叫秀儿不敢正视他。
还未到早晨,兴许天蒙蒙亮了,秀儿就被尿憋醒。
荆凯文还搂着她的腰,男人的呼吸比女孩更深,气流在耳根打转,瘙痒她的神经,更刺激下体的敏感。
他好像一个暖炉,光裸地贴着她的背,把她环在温暖的保护圈里。叫人忍不住想在这怀里多呆一会,只是尿意越发急了。
秀儿小心翼翼钻出臂弯,还未下床荆凯文已醒了。“去哪里?”
抓住她手臂拽回怀里,闭着眼睛也找到她的颈窝,才醒的男人嗅着她的脸颊脖子,吻着她的耳朵,在她的皮肤上呼吸,贪恋这迷人的身体,将她深深拥入心口。
“我,想尿……”
话说一半嘴给堵了,碾着昨晚已经吻肿的小嘴,这色情的男人吃嘴唇吃得爽了“嗯”地沉吟,叫秀儿羞得不能自已。
情欲渐渐压上娇躯,探索每一处他钟情的诱惑。
这乳房不大,握在手里像是搓个小团子,挺挺翘翘的嫩生生,还未成熟呢,就给别个人玩弄了,心知如此欺辱之意更甚,巴不得欺负死她。
夹着个奶尖尖,边咬个另一边,听她给奸淫地又痛又麻,爽而羞耻地叫春。便得意地吃了她一大口奶,把她大半个奶都含在嘴里了,那嘴唇沿着娇乳弯成弧形,吞吐间溢出唾液。另只手使了大劲儿包住个奶子,小硬子儿在手心研磨,坏了心的将奶子头往里摁,叫秀儿湿成个春水一滩,快憋不住泡尿。
那屌呢,越涨越大,龟头馋得直哭呀,多想进去舔舔小逼里边儿,哪能叫舔呢,想操进这张逼,操得她喷尿吧,就这样。
鸡巴在逼口没磨几下就跟洗了澡似的,老荆健臀一挺,入了一半。
妈的,这逼紧的叫他卡住了,爽得他仰头叹息,又把自己逗笑了,弯着嘴角亲他的小妹。
秀儿早给入得哭了,瘪着嘴又张开小嘴迎上他淫荡不堪地舌交。只可怜小逼憋着尿又因夜里承欢太甚收的更紧了,荆凯文给她绞得脸红脖子粗。
他有的是法子弄小娘子,窄臀收紧了跟抖尿似的,一寸一寸耸动,终是听到了鸡巴蛋子拍在她小逼户上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