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过身去的时候,抬手捋了捋头发,其实我知道,她是在擦眼泪。
我的谎言好像失败了。
教安安跟乐乐说话时,我先教他们喊爸爸,等沈少航回来时听到两个儿子喊他爸爸,他一定乐坏了。
沈少航啊,就是个大孩子,我都能想象被两个孩子围着喊爸爸时他高兴的样子,肯定十分嘚瑟又自豪。
入冬了。
积雪压垮了梧桐树枝,海城还从来没有这么冷过,大街上几乎都没有什么人,地面上的雪都到了脚踝了。
安安跟乐乐每天一个样,精力特别好,家里铺了垫子,开着暖气,两孩子就在地上爬来爬去,屋里时不时就有孩子的哭声或者笑声。
霍容修一回来,赵亚茹就做不了主了,可可每天都能来我这边,陪两个弟弟玩,俨然有做姐姐的风范了。
我每天依然是有画不完的设计图,有做不完的事,有时候累着能在电脑前趴着睡着。
霍容修曾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我没有要。
不是我有骨气,而是他的钱,我不能再要,我是沈太太,不是霍太太。
日子依然忙碌,忙碌之下又隐着悲伤,心底里那块伤疤,我不敢去揭开,所有人也都不在我面前提沈少航,我跟刘惠英也不谈及沈少航的话题,但我们心里都是一样的痛,一样的自欺欺人的等待着。
时光一去不会复返。
这天早上,我早早就起来了,寒冷的天气让我没有勇气推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