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身上刚才孟浔给我披的外袍,将拐杖小心地放在了一旁,然后轻手轻脚地想要把这衣服盖在孟浔身上。
却不料,孟浔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往前一带。
身子失去平衡,我只能稳稳地摔进了孟浔的怀里。
“怎么,想走?”此刻我整个人都趴在了软蹋上,脸靠在孟浔的腰部,有些怯怯地抬头看着他,而孟浔也正好得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就那么睨着我。
“那个……不打扰你休息了。”若是之前,我走也就走了,可今日却总觉得有那么点心虚。
听见我的话,孟浔却是突然露出了笑容。
只不过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却是一点温暖也没法传递过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
什么救命恩人啊太医不是都解毒了吗……
虽然我很想这样反驳,不过却被孟浔的眼神给镇压了下去。
“那你想怎么样……”我觉得这句话一出口,百分百会换来一个答案。
“以身相许吧。”果然,孟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通,看似有些嫌弃的样子,“看你也是身无长物了。”
今天的孟浔……总感觉已经彻底放弃在我面前进行伪装了。
“那个……你都中毒了,还想着这些事,是不是不太好啊。”我撑着手臂努力地与孟浔拉开一定的距离,好不容易往外退了半步,又被他另一只手无情地摁了回去。
“对啊,我行动不便。”孟浔看着我,目光淡淡,脸上笑意却渐渐加深,“所以今天你自己来。”
说完,他便拉着我的手引导向自己的胯间,隔着布料我都能隐隐地感觉到那惊人的热度,看他整个人都非常放松地靠在了榻上,那意思很明确,就是反正我现在手不方便,既然要做了,那脱裤子这活儿也交给你吧。
我又不死心地等了一会儿,期待着喜公公也许会进来提醒孟浔该喝药去了,然后打破这一室的暧昧气氛,可等到的却只有那无限的寂静。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小心地伸出手解开了孟浔的亵裤,那根喷薄着男性气息的硬物就这样直挺挺地跳了出来,险些拍打在我的脸上。
虽说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到孟浔的性器,可是每次看我都觉得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