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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2 / 2)

为了替更多人找到饭碗,文岚和关博睿他们四处打探,向专业人士请教。最终,大家商议出来的对策就是,借金老爷子和文岚的手,让国内的产品能够正常参与国际交换,而纺织品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块。

因为,后世的发家史,已经充分证明了这条道路的正确新。

入关前的2001年,华国纺织品在全球各国进口纺织品市场份额只有区区9%。仅仅4年后,到了2005年,华国纺织品的份额已经一跃飙升到了72.3%。

可见,华国纺织品业的超强竞争力。

况且,与印三的棉花政策不同,华国一直在积极进行棉种改良。

1962年12月18日,与前世一样,全国棉花会议在北京举行。会上,大家积极讨论了粮棉并举的方针和奖励种棉的政策等。

1963年8月18日,□□在北京召开了全国棉花生产工作会议,着重关注提高棉花产量的几项技术措施。

与此同时,粮棉等关键植物的育种选种工作一直在稳步进行中。

没想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却一个跟头摔在了毛纺厂工人的暗中抵制上面。

文岚发怒时,本来要冲上了隔开两人的女工们见到小孩子都被气哭了,顿时手足无措,站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能拿主意。

放下手里之前正在研究的衣衫,关博萱快步走上前,一把揽住文岚,把她的脑袋埋在自己胸腹之间。

点点热泪,透过衣衫,浸湿了关博萱的肌肤。

事后,文岚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但是当时情绪一上来,满腔的委屈,这眼泪就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轻轻拍了拍文岚的后背,关博萱不好意思地说:“实在不好意思,小孩子闹情绪了,脾气比较大。短裙的事,我们稍后再说。这样吧,麻烦你们帮忙,把其他的衣物和设计图放在一起,。然后,我们逐一讨论遇到的问题,好吗?”

“当然没有问题。”领头的于科长一边招呼人重新整理衣物,一边让人去外面打一盆水进来。

重新洗漱一番的文岚,恹恹地坐在长凳一侧,看着关博萱与他们讨价还价,要求对方提高工艺要求。

关博睿陪着崔伯伯,与古厂长、财务部就结算周期、结算方式做进一步的探讨。

午后,崔伯伯心满意足地转道回了宝安。

汽车上,关博萱掰开了揉碎了跟文岚分析那边之所以抗拒加工超短裙的深层原因。

理智上,文岚自然明白时下人们的政治倾向和常有的顾虑,但心里的那股气怎么也下不去。

文岚越听越心烦意乱,直接把两只食指塞进耳朵里面。

难得见到文岚这副小女儿模样,关博萱和关博睿相视一笑,只得摇了摇头,转而讨论起运输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年代的人,真的非常保守。

许多年后,我伯父还曾提及到,90年代初期,播放香港小姐选美时泳装表演项目时,我祖父他们还嗤之以鼻,说了一句“妖里妖气的”。

据说五六十年代的时候,任何一个外国人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围观。人们总以敌特来对待他们,时时保持警惕,防止他们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情。

可想而知,这种环境下,要让他们接受窄群、深v领或者紧身大花男装,那是非常艰难的事情。

☆、剪纸创意

一连压过几块碎石,车子终于平稳地停在了一片相对平坦的黄土地上。

身子一连晃动,文岚被从昏昏欲睡中唤醒,一看车窗外已是另外一幅景象。

连绵不绝的丘陵地带,郁郁葱葱之中辟出一块空档,突兀地树立着几幢土石混杂的建筑。

“关科长,樊大姐介绍的那家工艺品厂就是这儿了。”司机兼导航黄二牛热情地过来为后排的贵客拉开了车门。

“那个据说非常出名的剪纸村,就是这儿?”自己跳下车的文岚,有点不敢置信,这地方也太破旧了一点。

听到声响,一个穿着旧式军装的老汉迎了出来:“你们好,请问是关博萱女士吗?”

关博萱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握着对方的手:“你是曾队长?我就是一直通过樊大姐跟你联系的小关,这次我们刚好有事路过这边,所以顺路过来看看。”

“关科长,你们好,上次托人带给您们的那些剪纸没有什么问题吧?”曾队长把人迎进屋,一边唤人倒水,一边忐忑不安地问话。

“当然没问题,这是说好的费用,你们点点。”关博萱从袋里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了过去。

“你们实在太客气了,居然还亲自送过来。其实这钱让樊红玉交给月英,让月英回娘家的时候,顺路带过来就行了。”嘴上说的客气,可曾队长接到钱后那喜滋滋的模样可就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了。

当曾队长掂着钱喜笑颜开的时候,旁边一个齐耳短发的年轻女子轻轻一咳嗽,唤了声:“队长!”

“哈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曾彩凤会计,主管我们队上的财政大权。这位,是我们的妇女队长,也是我们的大师傅,常乐乐。别看她年纪轻,那些剪纸可有一半是我们常乐乐同志创新改良的,像那些玩闹的儿童、杂技、歌舞都是她看了报纸后,自己琢磨出来的。”

“队长,现在可不流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人家城里来的,自然心里有数。”常乐乐拿着几个刚洗过的粗瓷碗进来,“我们这乡下地方,没有什么好东西,但这井水特别清甜,你们喝点解个渴。小蘑,端点刚炒的南瓜子上来。”

“哎,马上就来。”话音未落,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用大海碗盛着南瓜子走了出来。

大人们在闲聊,文岚默不作声,悄悄走进了旁边的大房间。

土黄色的土砖屋里,摆着几个八仙桌,几个人在用黑色的大剪刀在纸张上下翻飞,见文岚进来,大家只拘谨地笑了一下,没人愿意说话。

剪纸,在华夏属于传统民间技艺,到了清代更是连皇亲国戚也离不开的一门手艺。后世,故宫的矿是按照清代皇帝结婚时摆设还原的。墙壁用纸张裱糊,四角贴有黑色的“囍”字剪纸角花,顶棚是龙凤团花剪纸。过道、家俱、甚至是大型的摆设上面,都贴有各式各样的剪纸。

房间里面,大多数都是成年人,只有刚才端南瓜子过去的小蘑似乎年纪最小。

文岚蹑手蹑脚走到小蘑身旁,只见她先用剪刀剪出雏形,此时正在用刻刀细细刻出鲤鱼娃娃额间那一丝丝细发。

这画与传统春画似是非是,同样是肥胖可爱的小娃娃,衣服上的花纹却似乎比年画上面要复杂许多,鱼尾巴上的纹路更是绚丽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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