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怀安忍不住笑了一下,“十月怀胎,便是发现是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也要等到下月中才够。”
“夫君,以后不生了吧?”
“嗯。”
得到想要的答案,温柳弯了弯眼睛,坐正身子,手轻轻搭在隆起的腹部,“若真和大夫说的那样是双生,那也算是儿女双全。”
“为什么确定是一儿一女?”顾怀安好奇地盯着温柳,这阵子他没那么忙,也幸好是不忙,否则哪里来的时间陪着温柳。
闻言温柳转了转眼,一脸认真道:“梦里说的。”
顾怀安:……
“夫人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
温柳低低一笑,禁不住握着顾怀安的手,“其实,不是也不要紧,反正都是我和夫君的孩子。”
顾怀安失笑,贴着温柳的脸颊亲了亲,“我会陪着你的。”
一心待产的温柳,没有想到真正到了要生产的时候,会疼得这么厉害,比刀割在肉上还要疼,腹中像是又是有十几把刀毫无章法的划拉着内里。
产婆和大夫在旁边待着,连枝趴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一阵一阵钻心刺骨的疼迅速窜遍四肢百骸,要不是嘴里咬着布,温柳当即就想咬舌晕过去,等孩子生了再醒来。
可偏偏连晕过去都做不到,疼得筋骨都在叫嚣。
门外顾怀安来回走着,其余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得里面一声一声的闷哼传来,心都揪起来。
千万要母子平安啊。
“夫君、夫君……顾怀安……”
温柳疼得神志不清,喃喃念着,连枝凑上去听清楚,连忙让旁边的女使到外面传话,“少夫人别担心,少爷马上来。”
“好疼,连枝,我、我不生了!”
“怎么说孩子话,以后不生了便是,这回过后不生了。”连枝耐心哄着,就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进来。
抬眼看去,顾怀安一脸急色。
走到床边蹲下,顾怀安握着温柳的手,看着她一头的汗,身上被汗水浸湿,又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温柳听到顾怀安的声音,意识回笼了一些,睁眼看着他,顿觉委屈。
“疼……”
“快了,生完之后便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