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面上仍旧像爆竹一样一点就炸,但其实是放过的炮竹-声势已尽,像条被驯化的狗儿一样在她后面跟着。
今儿想这个法子,明儿弄出个大动静,不过是为了同她顽。
他把一个残暴凶恶之人那仅有的一点儿赤诚之心,全给了这个人,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狠厉的爪牙。
因此知道她背叛的消息时,武矢活像生吃了一个癞蛤蟆一样,恶心得要将五脏都吐出来。
爪子在她面前收得久了,武矢都要忘记自己那些阴司歹毒手段。
武矢放下书走过去,不急着用她,“把头抬起来”。
女子抬起头,眼珠儿要落不落,一双眼早已迷蒙,女子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粉嫩的舌尖给早已红靡的唇增添了一抹新的亮色。
衣裳皱皱巴巴,偏向一边,将那骨节分明的锁骨和百合花色的白肉上那靡靡的痕迹露出来,偏她还浑然不知,或是神智早已烧没了,努力睁大一双眼,信赖的看着他哼唧着“难受”。
武矢被那全然信任的眼神一击,心早已分做了几瓣,暖洋洋的泡在热酒里,但他自持不似当然那随意拿着一句话儿便能哄好的少年,于是按捺住心下情绪,轻轻抚摸她的脸,“知道要怎么做吗”。
那手对于泛在春情里的女子,仿若暑热里的冰块,女子猛一碰到,便主动靠了几分,越发觉得不够,整个人痴缠上去。
武矢僵在远处,哪里能看见,那倚在他身上的泛着春情的女子眼中的那一抹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