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贺之城坐在上位,兄弟俩则各自坐在一边,两边隐隐约约透出疏离感。
看着冷战的两个儿子,贺之城有些不满,“像什么样子,你们两个现在。”
“父亲,燕玫真的不能留在我们家了!您都不知道她多放荡,把她送去北欧吧,那边也有我们的人在,就说她身体不好,要去那边疗养。”贺子安先沉不住气,一连串的话语砸向上位者,好像这样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裤裆里那点事儿都管不住,我怎么放心把家业都交给你?燕玫没必要送走,原本就是子义要她进门的,”贺之城的话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一个女人而已,留在家里玩玩儿也无妨。”他低头理了理袖口,满不在乎。
“哥哥,我就说你送不走她的,一个玩具,何必上那么多心?你玩儿的不高兴吗?”风轻云淡地语句从贺子义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在说今天早上的粥有些稠了一样。
“你!”贺子安被激怒了,可当着父亲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恨。
“好了,子安,你最近的工作有些懈怠了,玩儿可以,工作不能丢,子义你的工作室有些起色,不过也别太得意忘形。行了,你们出去吧,今晚我会去燕玫的房间。”贺之城给他们俩最近的成果盖章定论后,就把他们赶了出去,开始处理带回来的工作。
走出房门,兄弟俩各自回了房间,嘭的关门声响起,贺子义摇摇头,自己的这个哥哥还是太年轻了。
夜幕降临,燕玫洗漱过后走出浴室,就看见穿着睡袍的贺之城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平板,她心底一惊,该来的还是来了。
贺之城听见声响,抬头看她,发现她在擦头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吹吹吧,干得快。”言下之意是,时间不早了,别耽搁了。
燕玫拿出吹风机,嗡嗡地开始吹头发,她的头发又长又多,花了不少时间才吹干,吹干头发后她又坐在梳妆台前,涂抹各种护肤品,这一套流程下来看得贺之城直皱眉。
等她弄好一切,躺上床时,贺之城才慢慢走向床边,从另一边上了床,拉了灯,看起来没有要进行夫妻生活的迹象,燕玫放了心,双手搭在小腹上,准备睡觉。
一阵拉力突然袭来,她一下子就撞到了贺之城的怀里,她心一慌,只听见头上传来男人低沉地声音:“燕小姐这么久没有夫妻生活,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