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文钱到他手中后,他数都不数,直接掂量一下就知道给多还是少了。
“来两个鼠灯。”一客人要东西时,余生刚把钱揣进怀里,一抬头乐了,“哟,道士来了。”
道士把钱递给余生,“我说余掌柜,咱们都是熟人了,这灯笼要不要便宜点儿。”
“不成,不成,小本经营,再说又不是我的生意。”余生猛烈的摇头。
道士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送到余生手里的钱都是十文整的。
“那求你件别的事,我去摘星楼住时便宜点怎么样?”
这倒可以考虑,不过余生加了一个条件,就是道士一天得在摘星楼表演一场鼠戏。
待道士将两个鼠灯抢走后,余生回头一看,车上的灯已经被哄抢一空,周九章和庄子生俩人也不知被挤到哪里去了。
一行人收摊,余生顺了刀疤脸几根冬笋后,赶着小母驴向摘星楼走去。
一路上他还置办了不少年货,有干果,水果,同时还买了五只不是不大不小的母鸡。
“掌柜的,你这是要做鸡了?”赶驴的叶子高见余生拎着这么多母鸡上车,惊讶的问。
余生踢叶子高一脚,“滚,明明正常的话,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味了。”
叶子高不服气,“猥琐的人听什么都是猥琐的。”
“猥琐的人说什么都是猥琐的。”余生反口回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