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耻、是害怕,为什么会演变成如此?
她是喜爱师父,却不是这样被逼迫的方式。
在清梦舌头的舔弄下,乳尖硬挺起来,上头湿润的痕跡是他方才留下的。
清梦想覆住那唇,玉鸞却侧头闪开,他不怒反笑,扣住她的下顎,逼她正视着自己
「恨师父吗?」清梦轻声的问
她选择不回答,眼角的馀光却瞟见了几抹身影
「师、师兄!?」玉鸞错愕的看着他们
「好好看着,等会换你们了。」清梦冷下声音,低头攫住玉鸞的唇瓣
「唔!嗯!」玉鸞不敢置信的看着清梦
她想要挣扎,可越是挣扎、身上缠的魘更加的用力缠住自己。
清梦翻过她的身子,手指探入她的下身
「鸞儿湿了哦...」清梦抬起手,让她看证据
「不、不是...啊!好、好疼...!」吃痛的皱起眉头,小手紧抓着床褥
红色的血花滴滴落到白色的床褥上,腥红色的液体衬着白色的床单更加的明显
「不要、不要!鸞儿不要...嘶─好痛!呜...」玉鸞不断的摇着头,腿间的痛楚好像在撕裂着她,快把她身体分半了
「乖...鸞儿不哭...等会就舒服了。」清梦语气温柔的安抚着她,下身却没有停止抽送的速度
「呜、不要!呜~嗯...啊...」痛楚一点一点的被取代,但那样的感觉却是令她羞耻的
她竟然会在师父的身下、在师兄的面前这么无耻的呻吟着。
温热的液体滑落脸庞,一滴一滴的没入床被,消失的一乾二净。
「不要!呜啊!嗯...呜...唔...」胸口,好疼,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师父?
体内的东西忽然退离,玉鸞以为终于放过她,但是师兄们的动作让她越加的心寒。
他们褪去身上的衣物,一个结束了换着下一个,直到清晨才结束。
日復一日,每日都是一样的被折腾着。
每每她想偷溜走,总是被师父或师兄们抓回来,然后当日晚上更加严厉的惩罚着她。
到后来她也不挣扎了,虽然总是哭喊着放过她,但她自己也清楚这是徒劳无功的。
原以为这里、被这般对待就是她馀生的日子,直到那日,她的魘从身上窜出,啃噬掉师父跟师兄的魘,她哭哭啼啼的拿起一旁的剑,亲手将被魘束缚的师父、师兄杀噬。
她茫然的看着倒卧于血泊的人,脑筋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法思考。
「啊哈!我终于闯进来了!呃!?」
「妍儿?怎么了?」
「你你你...阿寻你先别进来!」
她看向声源,一个女人惊恐的望着自己。
「这、这些是你杀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以为女人在怕她,可是她好想大声的说,不是!不要怕鸞儿!鸞儿不是坏孩子!
结果女人下一个动作却是不顾她身上的脏污,紧紧的抱住她,那时她真的觉得那个拥抱好温暖。
「没事了!」把她抱在怀里「现在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
涣散的瞳孔逐渐集中,玉鸞喃喃自语:「没事...了?可是、可是...鸞儿好脏啊...」
她放声大哭,女人只是温柔的拍着她的背道:「没事、没事,哭出来就好。」
后来,女人带她离开,给了她一个新的名字─朱雀。
程玉鸞的一生已然与师父、师兄一同葬送于那座山上,而朱雀的人生则因为妍语现在才正要开始。